“得嘞!您歇著,看兄弟給你表演個‘火烤刺身’!”
莫凡大笑一聲,周身雷火交織,狂暴的元素氣息瞬間在這片茂密的叢林中炸裂開來。他根本不懂什么叫迂回,什么叫戰(zhàn)術(shù),腳下猛地一踏,地面瞬間崩裂,整個人如同一枚出膛的炮彈,裹挾著毀滅性的氣勢,直撲剩下那幾名驚魂未定的小日子隊員。
“防御!快防御??!”
小日子隊的隊長被時宇給秒殺了,作為小日子隊伍中僅存的最強戰(zhàn)力明步松此時臉色慘白,剛才那一幕“秒殺”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實在太大,導(dǎo)致他現(xiàn)在的指揮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
那是空間系!
而且是這種根本不需要描繪星圖、瞬息即發(fā)的念控空間系!
這哪怕是在高階法師中,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怎么會出現(xiàn)在一個國府學(xué)員身上?
“水華天幕!!”
一名專修水系的小日子隊員反應(yīng)倒也不慢,雙手猛地向上一托,一道蔚藍色的水幕結(jié)界迅速升起,試圖阻擋莫凡那如隕石墜落般的攻勢。
然而,他顯然低估了莫凡這個“暴力法師”的含金量。
“這種破水簾子也想擋住爺爺?給我碎??!”
莫凡人在半空,右拳之上玫炎劇烈燃燒,甚至因為溫度過高而呈現(xiàn)出一種妖異的暗紅色。
“烈拳——九宮?。 ?
轟轟轟轟轟??!
九道巨大的火焰火柱沖天而起,并沒有直接轟擊水幕,而是以一種極為刁鉆的角度從地下噴涌而出,瞬間將那名水系法師包圍在內(nèi)。高溫蒸發(fā)水汽,原本用來防御的水華天幕瞬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高壓蒸鍋!
“?。。?!”
凄厲的慘叫聲響起,那名水系法師連一秒鐘都沒撐住,就被燙得皮開肉綻,不得不捏碎了手中的保護卷軸,化作一道白光被裁判救了出去。
又是一個照面,減員一人!
“這……這就是龍國隊的實力嗎?”
場外的觀眾席上,原本還在因為龍國隊內(nèi)訌傳聞而竊竊私語的觀眾們,此刻全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鴕鳥蛋。
這也太殘暴了!
完全不講道理??!
“該死!跟他拼了!”
明步松眼見退無可退,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他知道,如果再這樣被動挨打,他們大和民族的臉就要在全世界面前丟盡了。
“風(fēng)盤——天羅??!”
明步松怒吼一聲,青色的風(fēng)系星座在他腳下迅速成型。
狂風(fēng)呼嘯,周圍那些參天大樹被連根拔起,無數(shù)的枝葉和碎石被卷入風(fēng)暴之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龍卷風(fēng)暴,帶著絞殺一切的威勢,朝著莫凡席卷而去。
與此同時,另外兩名隊員也紛紛釋放出了自己的最強魔法。
一個是植物系的“坤之林——囚牢”,無數(shù)帶刺的藤蔓如同毒蛇般從地下鉆出,試圖封鎖莫凡的走位;另一個則是光系的“光落曼丈”,無數(shù)光箭如雨點般落下,封死了莫凡所有的退路。
三打一!
絕殺之局!
“老趙,干活了!”
身陷重圍的莫凡卻絲毫不慌,反而咧嘴一笑,頭也不回地喊了一嗓子。
“來了來了!催魂呢!”
一直跟在后面劃水的趙滿延撇了撇嘴,雖然嘴上抱怨,但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不慢。
“光佑——圣盾??!”
金色的光輝驟然亮起,一面如同城墻般厚實、上面雕刻著繁復(fù)圣紋的金色巨盾,憑空出現(xiàn)在莫凡的頭頂。
鐺鐺鐺鐺??!
那漫天的光箭和狂暴的風(fēng)盤撞擊在圣盾之上,發(fā)出了密集的金鐵交鳴之聲,火星四濺,卻愣是沒能在盾牌上留下一絲痕跡。
這就是趙滿延,全職法師里最硬的那個龜殼!
“怎么可能?!”明步松目眥欲裂。
這可是集合了他們?nèi)酥Φ暮蠐?,居然被一個人輕描淡寫地擋下來了?
“打完了?那該輪到我了吧?”
莫凡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從金色圣盾后走了出來,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fā)猙獰,“小日子過得不錯的選手們,感受一下雷電的撫摸吧!”
“寂雷死光——雷臂??!”
紫黑色的暴君荒雷在他手臂上瘋狂匯聚,化作一道粗壯無比的雷電光束,帶著毀滅一切的氣息,橫掃而出!
……
戰(zhàn)場的邊緣。
穆婷穎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手中的冰系魔法捏了又散,散了又捏。
她就像是一個誤入高端局的青銅玩家,看著眼前這神仙打架般的場景,完全插不上手。
莫凡的暴力輸出,趙滿延的絕對防御,南玨的精準控場,這三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如同一臺精密的殺戮機器,在小日子隊的陣型中橫沖直撞。
而她呢?
她剛才好不容易看準一個機會,想要用“冰鎖”去控制那個試圖偷襲趙滿延的植物系法師。
結(jié)果她的冰鎖還沒飛出一半,一道銀色的空間裂痕就突兀地出現(xiàn),直接將那名法師連同他的植物魔具一起斬成了兩半——當(dāng)然,是把魔具斬斷,人則是被空間波動震暈了過去。
出手的人,自然是那個雙手插兜、站在最后面看戲的時宇。
“太慢?!?
時宇的聲音輕飄飄地傳來,甚至都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又是這兩個字!
穆婷穎氣得肺都要炸了。她感覺自己就像個跳梁小丑,在這場本該屬于她的首秀舞臺上,被時宇當(dāng)成了空氣,被莫凡當(dāng)成了路人,甚至連作為對手的小日子隊都沒空搭理她!
這種被徹底無視的屈辱感,比殺了她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