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樣太殘忍,一般人都活不了,后面就改成了三刀,至于六洞沒人去計較了。
飛機很聰明,與其等他們拿刀,不如自已提前準(zhǔn)備,隨便捅三個血眼子意思一下,大家都有個臺階下就算了。
鄧伯看向唐少杰:“阿杰,阿青,你們看這樣處理可以嗎?”
“可以?!碧粕俳茳c頭,這群元老里,除了鄧伯和少數(shù)幾個人,其他人都對他怒目而視,人家給個臺階就下,認真計較起來自已討不了好。
“既然你認可這個結(jié)果,就把阿元的兒子放了吧?!?
唐少杰搖頭:“等我安全回到大陸,他的兒子自然會安全回家。”
“你不放我兒子,你休想離開香港!”
“哦,那你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
兩邊人馬涌動,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啪!”鄧伯一拍桌子:“你們兩個要造反嗎?”
“我現(xiàn)在才是話事人!我造誰的反?!”左宗元大聲質(zhì)問,手指鄧伯。
他早就對這老東西不滿了,自已一個話事人被他訓(xùn)得跟孫子一樣,平時就忍了,事關(guān)自已兒子,他誰的面子也不給。
鄧伯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反應(yīng),一時間尬在原地。
他說的對,現(xiàn)在他才是話事人,自已這些退休元老還來指手劃腳確實有些不對。
不過呢他們習(xí)慣了,仗著輩分高壓著這些后輩話事人,沒想到今天把人惹毛了,讓自已下不來臺。
“啪!”就在鄧伯尷尬的時候,李坤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左宗元的鼻子罵道:“你他媽才當(dāng)一天話事人就這么目無長輩,再讓你當(dāng)幾天你要翻天??!”
李坤很多時候和左宗元是一伙的,但他是鄧伯一手提拔起來的小弟,左宗元指著鼻子罵鄧伯,他必須得出來說兩句。
“就是,不過就是當(dāng)上一屆話事人而已,就囂張到這個地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當(dāng)上特首了呢!”
九龍?zhí)每诘奶弥髀櫴篮狸庩柟謿獾溃骸拔医ㄗh罷免他的話事人身份,重新選舉?!?
聶世豪和唐少杰沒什么交集,但是他和左宗元關(guān)系不好,本來以為這一屆他能選上,現(xiàn)在看到有人為難左宗元,他自然要落井下石。
有人附和,有人看笑話,也有人幫左宗元講話。
元老之一的忠叔拍拍桌子,語氣嘲弄道:“目無長輩的何止阿元一人,昨天還有人罵我老糊涂了呢!”
他看向胡青,意思很明顯,別他媽針對左宗元一人。
“哈哈哈……”有人大笑:“忠叔,胡青一介女流而已,你拿她和左宗元比較,也是在損左宗元嗎?他可是我們話事人呀,能一樣嗎?”
忠叔冷哼一聲,沒有接話,但用眼神示意左宗元,讓他退一步,不要犯眾怒。
畢竟剛上位,屁股還沒捂熱乎,能不能坐穩(wěn)這個位置,還要靠這群原來支持。
今天對鄧伯的態(tài)度被其他元老看到,他們怕是要多想。
左宗元理解忠叔的意思,剛才也是氣頭上了。他揮揮手,身邊的小弟退下。
唐少杰也揮揮手,孫梟他們也退下。
他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笆虑榈钠鹨蚨际且驗橘€船,既然今天我人來了,那我們就把這個事情好好說說?!?
“左宗元和廖東興合伙開賭船,這事情本來和我無關(guān),但是他們盯著我的客戶挖,這讓我很不爽!”
“后來賭船被人燒了,說實話我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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