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軟笑得更大聲:“不是我關的?!?
連投影儀都斷了,她哪有分身術,同時關掉這么多電源。
秦不舟摸出手機,查看了新聞。
原來是馬尼拉實行全面斷電,預計兩天后恢復供電。
電影看不成了,只能睡覺。
黎軟覺得身上好像黏了一塊牛皮糖。
秦不舟抱著她,情緒好似還沒從鬼片里走出來,呼吸很重。
她試圖掙脫,“我快不能呼吸了?!?
秦不舟松了點力道,仍是不肯撒手。
靜謐的黑暗中,她漸漸感覺到身后的一絲異樣。
意識到什么,她咬牙切齒地罵:“秦不舟你果然是個大變態(tài)!都害怕成這樣了,居然還有心思想那種事!”
這些天他們雖然同床共枕,但中間隔了枕頭,互不干擾。
秦不舟已經很久沒這么抱著她睡,神經是緊繃的,身體卻不受控的……
黎軟:“別忘了我們的約法三章,你要是這點定力都沒有,我永遠都不會再相信你的任何鬼話?!?
良久,身后傳來男人一聲沉重的嘆息。
“不碰你,我自己……解決?!?
“……”
過于寂靜的深夜,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以及一些細微響動都清晰地傳進黎軟耳里。
黎軟一動也不敢動,屏住呼吸,雙手揪緊了枕頭。
她知道秦不舟在干什么。
耳根悄然深紅發(fā)燙,時間被拉得很長很長,她做夢都沒想到,馬上就要離婚了,還能撞見秦不舟那個飛機……
窗外又下起了雨,狂風呼嘯,樹葉沙沙作響。
不知煎熬了多久,隨著男人低啞的一聲哼吟。
一切趨于平靜。
秦不舟湊過來,輕輕吻了下她灼燙的耳垂,“辛苦了?!?
“……”
黎軟沒好氣地:“不辛苦,命苦?!?
就這樣度過了大半個月,黎軟一直很關注馬尼拉的天氣,每天都用秦不舟的手機看新聞。
風停了。
雨歇了。
黎軟長長地吁了口氣。
21天,臺風終于結束了。
秦不舟睡醒的時候,是被房間里窸窸窣窣的動靜弄醒的。
黎軟在收拾行李箱。
注意到他投過來的目光,黎軟說:“趕緊起來,訂最早班的飛機,咱們離開這個是非地。”
秦不舟單手托腮,慵懶地側躺在床,“只是暫時停了,也許還有回流?!?
“那就更應該快點走?!?
秦不舟不慌不忙道:“外頭都被淹了,現(xiàn)在哪兒都走不了。”
黎軟怔了怔,快速走到窗邊,唰地一下拉開窗簾。
外頭已然看不出街道本來的模樣,連椰子樹都被水浸了一大半。
黎軟整片胸腔都揪緊了,一雙手從后面攬住她的腰肢。
秦不舟將下巴懶懶地擱在她的肩頭,極輕的聲音問:“這么急著想回去,是還想離婚嗎?”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