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太確定,再看看。
女仆長再看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葉誠在那里做擴胸運動,完事兒之后依舊是左三圈右三圈的在那里搗鼓自已的廣播體操給女仆長看的有些心肌梗塞了。
她之前車上的時候還在想,葉誠是不是真的很難受,只是在醫(yī)院里面表現(xiàn)的比較輕松讓她不要太擔(dān)心了。
畢竟在救護車上的時候,葉誠半死不活的樣子實在是太真了,哪怕是女仆長這個知情者也是看的心里一陣不安,擔(dān)心了一路。
結(jié)果……人剛一走,某個家伙就從病床上爬起來了,屁事兒沒有就算了,還在這里做廣播體操。
女仆長:“……”
她發(fā)誓,以后要是再擔(dān)心某個家伙她就是狗,她絕對不會再上當(dāng)了。
忽略,忽略,忽略~~~
葉誠又是來了幾個后空翻,確定自已身體現(xiàn)階段的機能恢復(fù)情況,確定沒什么問題之后這才是躺回床上,默默的蓋上了自已的小被子,又一次回歸“虛弱狀態(tài)”半死不活的樣子。
然后……用自已的天線寶寶同款手指,開心的刷著降智小視頻,嗯,好看,愛看!
女仆長:“???”
女仆長幽怨的眼神攻擊終于是發(fā)揮作用,葉誠感覺好像是被什么臟東西盯上了,警惕的朝著周圍看了看,然后和女仆長對視在了一起。
葉誠:“……”
“夏夏,你看我干嘛?”葉誠眨了眨眼睛,一臉“純真”的樣子。
“你這人到底怎么回事兒?”女仆長還在想之前的事情,懷疑葉誠是不是基因突變什么的,不然一個人怎么能離譜成這個樣子?
她們家小姐到底是被一個什么玩意釣過來了?
“啥意思?”葉誠問道。
女仆長:“……”
葉誠這樣子給女仆長憋得慌,梳理好腦子里面的問題,這才是開口問道:“你覺得這對嗎?”
“有什么不對的嗎?”葉誠眨了眨眼睛。
“你才做完手術(shù)對吧?”女仆長呼出一口氣,耐心開口道。
“對啊?!比~誠回答。
“你知道嗎,你這種程度的手術(shù)至少需要休息半個月以上才能正常走動,還不能劇烈運動……”女仆長眉頭緊蹙,開始給葉誠科普常識性東西,正常人應(yīng)該知道的東西。
葉誠用自已的天線寶寶手搓了搓自已光滑的下巴,眼神變得睿智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下次一定。”葉誠哦了一聲尾音拖得長長的,隨即表示,下次一定,說完就繼續(xù)看降智小視頻去了。
女仆長:“???”
肉眼可見的,女仆長臉上隨和的表情逐漸變得僵硬起來,雪白的天鵝頸上開始浮現(xiàn)出青筋,垂落在身旁的雙手捏緊變成拳頭,似乎在極力壓制著什么。
“嘿嘿……好看愛看。”病房之中傳來葉誠充滿睿智的笑聲。
成為了壓垮女仆長的最后一根稻草,呼出一口氣,垂落在身旁兩側(cè)緊握成拳頭的雙手也松開了,像是一下子釋然了。
噔噔噔,清脆的女仆高跟鞋回蕩在病房之中,女仆長快步走到葉誠面前。
兩只手伸了出來,在葉誠的面前比劃了一下,對著脖子……
“這個大小合適嗎?”女仆長聲音“溫柔”,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葉誠給自已面前的降智小視頻按了一個暫停鍵,抬起頭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時候沖到面前來的女仆長,本來是想看女仆長的眼睛,嗯……結(jié)果一下子就被女仆長過人的“天賦”所吸引。
我靠,好過人的天賦!
比會長大人還離譜,不過考慮到女仆長已經(jīng)是完全體,而會長大人還是發(fā)育階段,潛力巨大,以后誰強還真不好說。
但都比大小姐要強上不少。
大小姐屬于是普通人水平,再加上身體偏弱的緣故,能夠達到普通人水平已經(jīng)很不錯了,放在普通人里面還是非常能打的,但在東方知夏和女仆長兩個天賦型選手面前就顯得“略顯頹勢”……
女仆長:“……”
她說的可不是這個!
“哦,這個大小的話,應(yīng)該剛剛好?!比~誠眨了眨眼睛,給出了一個十分中肯的評價。
女仆長面帶微笑:“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雖然兩個人的對話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但在不在一個頻道上一點兒都不重要。
說完……女仆長掐住了葉誠的脖子。
“你這個答非所問的白癡,自以為是的混蛋,四肢發(fā)達的牛蛙……”女仆長開始國粹展示環(huán)節(jié),但展示的是比較文明的那種。
比起葉誠那種以媽為圓心,族譜為半徑的打法顯然不同。
在之前受到葉誠“點撥”之后,女仆長已經(jīng)開悟了,對于某些無恥的家伙,就要用這種原始的方式才行,講道理是沒用的!
女仆長和葉誠在病房里面上演了一出,大海市的“辛普森一家人”,現(xiàn)在女仆長是憤怒的侯莫,葉誠是調(diào)皮的巴特。
如同蟒蛇纏繞一般的窒息感。
被女仆長掐著脖子,搖搖晃晃,執(zhí)行正義的審判,葉誠則是舌頭吐在外面,要死不活的樣子……
“啊啊啊,我是什么都不會告訴你的,啊啊啊……”
這里欠葉誠一個被綁在電椅上電擊的表情包,過程可能有些區(qū)別,但倔強和抽象的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與此同時。
另外一個病房。
唐守業(yè)帶著一大坨人第一個進入病房,十分趕巧,剛剛出去外面叫醫(yī)生的李娟也回來了,帶著一大堆的醫(yī)生。
一群人進入了病房之中。
李二河表現(xiàn)得最為激動,尤其是看見自已女兒一動不動呆坐在床上像是魂兒沒了一樣,眼睛都紅了。
“萌萌!”李二河神情激動。
“是爸爸對不起你啊……”
聲音帶著哽咽和愧疚,一旁的氣質(zhì)婦人也是急忙上前,陪在自已丈夫身邊輕聲安慰。
東方知夏眉頭緊皺,站在不遠處看著,忽然感覺身后好像是有什么人在扯自已衣服,些許疑惑扭頭,和沈清寒對視在一起。
“今天到底發(fā)生什么了?!鄙蚯搴戳艘谎鄞糇诖采系男∶貢曇艉苁瞧届o問道。
她還以為只是普通的受到驚嚇,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后發(fā)現(xiàn)情況沒有那么簡單,也好像是有些理解為什么唐守業(yè)帶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過來了。
東方知夏甩開了沈清寒抓著自已衣服的手,冷哼一聲:“我怎么知道?”
其實她是知道的,監(jiān)控已經(jīng)到手了,但絕對不能現(xiàn)在被沈清寒看見,不然事情會變得更麻煩,裝傻毫無疑問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沈清寒平靜和面前不耐煩的東方知夏對視一會兒:“你知道?!?
東方知夏心里咯噔一下。
這家伙……
“呵呵,你要發(fā)神經(jīng)到別的地方去,你最好不要在這里鬧事情,不然就別怪我了!”東方知夏避而不答,沒有選擇在這個事情上繼續(xù)糾纏下去,說的越多錯的越多這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要看就在旁邊安靜待著,不看就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