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就告訴自己,那人以后,也不再是他的母親了。
而在父親死后,他更是不會對誰抱有什么期待,沒有期待,那么也就不會有所謂的失望。
只是......
易瑾離關(guān)上了水龍頭,拿著毛巾擦干了身體,穿上了衣物,走出浴室的時候,視線落在了正坐在桌邊,似在看著什么的凌依然身上。
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竟然對她有了期待呢?期待著看到她笑,期待著她的開心,期待著她用著溫柔的目光看著他,喊他一聲“阿瑾”。
“阿瑾,你洗好了啊,我?guī)湍愦迪骂^發(fā)吧?!彼溃鹕砣ツ么碉L(fēng)機。
他走到了桌邊,看到了她攤放在桌上的一些文件,那是......她當年案件的卷宗的復(fù)印件。
他的眸光閃了閃,“阿姐看的這是什么?”他明知故問。
“是我當年案子的一些相關(guān)內(nèi)容。”她道,“漣漪幫我收集的?!?
“為什么又看這些?”他道。
是啊,為什么呢?凌依然也這樣自問,三年了,都翻不了案,當年的那些證人,現(xiàn)在也都不知道在哪兒了,光憑她現(xiàn)在一個環(huán)衛(wèi)工人的身份,還能做些什么呢?
“也許......是這案件,還有些我不明白的地方吧?!绷枰廊秽?。
不明白為什么她明明沒有喝酒,但是檢測出來卻是血液中有酒精含量,甚至達到了醉駕標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