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笨道下蓭熜牢康氐馈?
晚上,易瑾離沒有回家吃飯,管家道,“易爺說今天會晚點回來,大少爺,大小姐和夫人先用餐就好?!?
“那好?!绷枰廊坏?,畢竟,工作上有事兒耽擱了晚餐,也是正常的。凌依然吩咐著傭人把易瑾離的那份飯菜留好,這才和兒子女兒一起用餐。
而另一邊,此刻易瑾離卻是居高臨下,冷眼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女人。
如果不說,誰又能想得到,今天,正是這個女人把那一盆花盆從大廈的20樓給扔了下來。
這個女人,是大廈的保潔員,性格老實懦弱,平時干活也勤勤懇懇,可是偏偏,今天卻做了這樣的事情。
“所以,你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讓你把花盆砸下去的,是嗎?”易瑾離冷冷地問道。
此刻,那保潔員眼睛被蒙著,并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人,是深城最不能招惹的易爺!
“是、是,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收到一張紙條,紙條有打印的字,寫著讓我守著那個時間,把花盆往那女的身上砸就是了,和紙條放一起的,還有10萬塊錢定金,說是如果事成了之后,可以再給我10萬?!?
保潔員結結巴巴地一股腦兒招了,這會兒的她,早已被嚇破膽了,只恨自己一時鬼迷心竅,想著這大廈并沒有高空監(jiān)控,只要把這花盆砸下去,那自己就有20萬了。
20萬,足夠她老家蓋房子了!
至于被砸中的人會有怎么樣的后果,那時候她根本就沒有細想。
可誰知道,她那錢都還沒捂熱呢,就被人給帶來了這里,而此刻,她那雙曾經(jīng)砸下了花盆的雙手,已經(jīng)是血跡斑斑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