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已經(jīng)快瘋了,雖然自己在醫(yī)院什么事情都沒有,也沒有病人,可是也經(jīng)不住中年男人不休的問題。
“停!”林逸抱著頭趴在桌子上,滿臉的怨念,“大叔,別問我,你是穿越來的么?還是你是故意折磨我的?”
中年男人放下手中舉著的經(jīng)脈圖,“怎么?”
“算了,你高興就好。”林逸認(rèn)命的把醫(yī)術(shù)蓋在自己腦袋上,數(shù)著再有一個小時就能下班了。初識這中年大叔還覺得人不錯,就是不愛說話,哪知如今便成了好奇寶寶,不,是好奇叔叔。
不過,林逸仔細(xì)想想,這大叔說的話怎么那么像古人啊,卻也不完全像古人,難道不是一個時空的?不不不,這腦洞太大了,現(xiàn)在可不是瞎想的時候。
不過一向不會草率信任他人的林逸決定暗自觀察中年大叔,他的談舉止表明,他絕對不是凡人。
由于帶著中年大叔,林逸并不打算將他帶回家,以免會有麻煩的事情,但他每天給葉欣然電話讓她小心照顧自己,順便電話問問黎嬌音的身體狀況。
這日中午,林逸從食堂買回兩個盒飯,剛準(zhǔn)備推開辦公室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砹藢υ挼穆曇簟?
“你是……”
“哼,我是蔣大偉,這家醫(yī)院的,你是誰?怎么會在這小子的辦公室。”
林逸心中一寒,蔣大偉和澤端八成有關(guān)系,中年大叔可別說露了嘴自己是誰。
“我是病人,來看中醫(yī),想要林大夫施以銀針相助。”
看來中年大叔不傻,林逸松了口氣,剛準(zhǔn)備推門,又聽見蔣大偉不屑的聲音。
“哎呦,這破中醫(yī)還有人來看啊,我告訴你,中醫(yī)沒用,你來找我,我給你看西醫(yī),順便治治你的腦子?!?
中年大叔嘆了口氣,“無知。你可知,中醫(yī)是華夏的傳統(tǒng),是精華,是力量,你走吧?!?
聽到這里林逸趕緊走了進(jìn)去,扯出一副笑臉,“哎呦,您怎么能來我這種小地方啊,蓬蓽生輝啊,不巧,我就兩份飯,您自去?!?
“你!好你個林逸,走著瞧!”蔣大偉惡狠狠地甩門而去,“哼!”
蔣大偉來我這里做什么,難道是來打探的?不好!
林逸趕緊拉起中年大叔,“不好!先別吃了,趕緊走!”
中年大叔此刻也感應(yīng)到了危險的來臨,于是大手一揮,將飯蓋住塞到衣服里,便迅速和林逸離去,只留下一絲氣息。
“該死的,又讓他給跑了!”修煉人看著空無一人散發(fā)著食物香味的辦公室,肚子一陣叫。
“不可急于一時,守株待兔也不失為一種方法。”修煉人隨意四下掃視著房間,便悄然退去。
“想必是那蔣大偉來試探我,然后將那修煉人引來的,真是可惡?!绷忠莘鲋鴫Υ瓪??!笆裁次秲??”
只見中年大叔從衣服中淡然的將飯拿出,林逸竟無話可說,只是呆呆的看著中年大叔像禱告什么似的說了幾句話,便開始慢條細(xì)理的吃飯。
“佩服您的氣節(jié)!”林逸拱手道。
大叔斜眼看了他一眼,“食不?!?
林逸心中暗暗道,平日你不少。只是細(xì)細(xì)思量之下,任何一個常人面對這種情況都不會是這樣吧,還能夠想著按時吃飯?食不寢不語?這中年大叔看起來家風(fēng)甚嚴(yán),而且很敬古,難道是什么傳承已久的世家?這個第五特局中好像并沒有任何資料提及有關(guān)修煉者的事,更別說修煉世家了,只不過,按照大叔的年齡和修煉功力,應(yīng)該在家族也舉足輕重,怎么會被他所謂的‘他們’所傷呢?那么‘他們’又和中年大叔又何淵源呢?這一系列的事情看起來都和自己有著一絲關(guān)系,卻又根本看不起其中究竟。
本以為世上只獨(dú)自己一個修煉者,現(xiàn)在怎么覺得隨便一個人都和修煉者有關(guān)!
“又是失敗,又是失敗!要你們何用!”澤端隱忍著怒氣,只不過一個小小的林逸,不知是自己派出去的人太弱還是林逸運(yùn)氣太好!“給我加更多的人,讓那些修煉者給我去追林逸!”
“是……是……”幾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不敢抬頭,冷汗直流,“只是,那些修煉者自持清高,每次一人已是厚面,現(xiàn)下……”
澤端握著手中的茶杯,手指不斷收緊,咬著牙說道,“我不想聽這么多解釋,告訴他們,成功了,約定立馬實(shí)現(xiàn),失敗,后果不是他們能想象到的!”
“滾!”
待幾人離去后,澤端冷靜下來,看來不能把寶都壓在那些不靠譜的修煉者身上,自己這里也該開始有所行動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