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豬腦子嗎,就是因?yàn)闆]有攝像頭,那些司機(jī)才不敢停車的?!绷忠葸€沒說話,羅問楓就說道。
“怪不得,你們一個(gè)個(gè)精的跟兔子似的,以后我可得小心點(diǎn)?!崩峭跣挠杏嗉碌?。
三人不禁莞爾,有狼王的一路是不會(huì)寂寞的。
兩小時(shí)后,四人出現(xiàn)在市區(qū),把車停在一個(gè)酒店的停車場(chǎng),然后四人瀟灑的離開了。
狼王垂涎這烤串已久,剛一上桌就先吃了一串,在燕京的那幾天就沒少吃。
“狼王,你不是沒吃過,這么個(gè)吃相不怕人笑話啊?”羅問楓小小的吃了一口,翻了個(gè)白眼鄙視道。
“笑話什么,我吃我的關(guān)他們什么事情?!崩峭跽f著話,可是速度不慢,一會(huì)兒工夫桌上盤子里的烤串沒了一半,嘴里還嚷嚷著讓老板快點(diǎn)上其他的烤串。
林逸喝了口啤酒,吃了串魷魚,味道不錯(cuò)。
四人正吃著,一個(gè)人撞到他們的小桌子上,這桌子并不是太穩(wěn),被這么一撞,整個(gè)都翻了,烤串散落了一地。
狼王瞪大了眼睛,瑪?shù)?,老子剛剛吃的盡興,就這么被攪合了。
他抓起撞翻桌子的男人,一拳頭就打到了他的臉上。
另外一幫人懵了,這什么情況?
“大哥,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一起揍?!?
林逸一腳踹翻一個(gè),然后雙手拎起兩個(gè)直接丟出去。
一時(shí)間燒烤攤上的人都跑的沒影了,只敢遠(yuǎn)距離的觀看這里打架。
這些混混是沖著剛剛撞翻他們桌子的人來的,林逸不想節(jié)外生枝。
“狼王,我們走。”
狼王也出氣了,聞點(diǎn)頭,幾人就要走。
“等等,只要你們救我,我就給你們要的令牌?!蹦莻€(gè)撞翻他們桌子的男人突然喊道。
別人聽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林逸幾人顯然聽懂了,他們都面露驚訝。
找令牌的事情這小子怎么知道的?
先管不了這么多,林逸救下這個(gè)男人,幾人迅速離開了這里。
來到一個(gè)偏僻的地方,林逸問跑的氣喘吁吁的男人,“你剛剛說的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們會(huì)不懂嗎,就是我說的意思?!?
“小子,別嘚瑟,我的拳頭是不長眼的?!崩峭踔苯恿嘀腥说囊骂I(lǐng)道。
“哎哎哎,別啊,我不就是一時(shí)沒管住這張臭嘴嗎,得罪了啊。”男人立馬嬉皮笑臉道。
果然還是武力好使。
“你跟我們說說,你所說的令牌是什么樣子的?”林逸問道。
“就是非金非銀,非銅非鐵,巴掌大小,我說對(duì)不對(duì)?”男人有點(diǎn)得意。
“你是怎么知道的?”林逸瞇眼問道。
“我,我就是知道?!币姷搅忠莸谋砬椋恢罏槭裁?,男人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他怎么覺得兩條腿都在打顫呢。
“小子,你最好老實(shí)說出來,不然我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绷忠菽罅四笕^道。
“我說什么說,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你們要找令牌。”這小子真是死鴨子嘴硬,他把脖子一仰,干脆就這樣了。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我可是最喜歡你這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正好手癢癢。”林逸嘴角微勾,一只手抓起男人的衣領(lǐng),就這么把他舉了起來。
這里是荒郊野外,又是大晚上,根本沒有人會(huì)幫他,男人嚇的哇哇直叫。
“喂喂喂,你到底是不是個(gè)男人啊,至于嗎,這叫的比女人還凄慘,還沒把你怎么樣呢,瞧你這慫樣,既然這么怕,就老實(shí)交代吧?!崩峭跆土颂投涞?。
他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這也太沒尿性了吧。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你想放我下來?!?
林逸根本不怕他耍花招,離地面不高的時(shí)候手一松,就這么放他下來了,男人躺在地上哀嚎。
“哎呦,我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別裝蒜了,還摔不死你,快說,你是怎么知道令牌的事情的?”林逸抱著手臂問道。
這小子滑頭的很,不過想在他手上耍花樣還嫩了點(diǎ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