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女孩你認(rèn)識?”
“認(rèn)識,她可是有名的暴力警花。”
“你是說她就是傳聞中的暴力警花鄭芳?”
“你也認(rèn)識?”
“略有耳聞,聽說有好幾次都是因為毆打犯人被停職了。但是一有大案子,就又想起她了?!?
黎怡芳知道這些并不奇怪,如果不是這樣,她也無法一個女人在商場混的如魚得水。
靠的是聰明手腕還有就是比別人多搜集消息。
“我就差點被她打。”
林逸苦笑。
“看來你們之間還有故事哦,說來聽聽。”
“也沒有什么故事,事情是這樣的……”
林逸把兩次和鄭芳不愉快的經(jīng)歷都說了一遍,黎怡芳忍俊不禁。
“鄭芳除了性格火爆了點,也不失為一個好警察。最起碼在知道你無辜的時候,沒有為難你?!?
說到無辜的時候,黎怡芳明顯有揶揄的意思,把那幾個混混打成那樣了,還能叫無辜嗎?
不過誰讓那些人活該呢,要不是林逸身手厲害,被打的大概就是他了。
“反正是不想跟她再見,每次見都沒好事?!?
黎怡芳莞爾一笑,兩人換個話題。
到家后,黎子晨已經(jīng)回來了,而且一個人坐在客廳。
“子晨……”
“姐,我有事跟你商量?!?
黎子晨的臉色很鄭重,黎怡芳看一眼林逸,“我先回房間睡了,你們慢慢聊?!?
“嗯,去吧,對了,我?guī)湍阗I了幾套換洗的衣服在柜子里呢,自己拿。”
不知道黎怡芳和黎子晨晚上說了些什么,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黎子晨就宣布他不上學(xué)了,要去黎怡芳的公司上班。
“姐,看我穿這身還合適嗎?”黎子晨西裝革履的站在黎怡芳面前。
這套西裝放在衣柜里很久了,還是黎怡芳為他準(zhǔn)備的,黎子晨一直閑穿西裝太正式,連試穿都不肯,沒想到真的很合身。
“合適,特別合適,真的不用我送你去?”
昨晚姐弟倆聊了好久,最后黎怡芳還是沒有勸動黎子晨,他一定要從公司的底層開始做起。
說真的黎子晨能來公司幫她她很高興,可是并不代表她希望她弟弟從公司的小職員做起。
黎子晨的性格黎怡芳了解,一但決定了什么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黎子晨要自己騎車上班,沒辦法,林逸只能帶著黎怡芳遠遠跟著,還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了。
“怡芳,你這些年很不容易吧?!?
“也沒什么,習(xí)慣了,有時候我真的把這個弟弟當(dāng)兒子一樣,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了,我是不是該放手了?!?
“是,子晨并沒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你該讓他自己闖一闖了?!绷忠蔹c頭。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們到了前面的路口加速吧?!?
也就是林逸的技術(shù),要是一般人,開豪車跟著自行車還不被發(fā)現(xiàn),真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黎怡芳在工作,林逸沒有事情做,就研究起她辦公室里的盆栽來。
“妨礙你工作了?”
林逸回過頭,發(fā)現(xiàn)黎怡芳正看著他,“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在觀察一樣?xùn)|西的時候特別吸引人?!?
“這是在夸我?guī)泦???
林逸瞇眼笑著。
“是,特別帥?!崩桠键c頭,還是很認(rèn)真的點頭,惹得林逸這么厚臉皮的人都不好意思了。
他坐到沙發(fā)上,拿出一根煙詢問:“能抽根煙嗎?”
“當(dāng)然可以?!?
林逸找了一圈都沒發(fā)現(xiàn)煙灰缸,“算了,還是不抽了。你的那株小盆栽不錯,適合放在辦公室,多放兩盆更好,可以有效的吸收了那些電子產(chǎn)品散發(fā)出來的輻射。”
“是嗎,明天我就讓秘書再買兩盆回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買到?!?
“這盆栽不是你買的?”
“不是,是別人送的,聽說是稀有品種,我對花花草草的也不了解,不懂。”
“買不到也沒關(guān)系,下次我送你幾盆廉價的,效果一樣?!?
“那我等著啦。”黎怡芳笑道。
秘書這時候進來說道:“黎總,黃總來了?!?
“黃總?”
“黎總,您忘記了,在一個月前黃總就預(yù)約了今天和您見面。”
“哎呀,差點忘記了。林逸,我有個客人要見,你隨意?!?
黎怡芳匆匆的走了。
辦公室就剩下林逸一個人,林逸干脆躺沙發(fā)上睡覺,實際上是在煉內(nèi)力。
等黎怡芳回來的時候,手里捧著一大捧的鮮花。
經(jīng)過秘書身邊的時候,把花遞給秘書:“幫我扔了吧?!?
“好的,黎總。”
等黎怡芳進了辦公室,秘書順手把花丟進了垃圾桶,只是上面的卡片掉了下來,秘書剛好有個電話,便沒有看到。
下班后,林逸陪著黎怡芳離開,到了門口,黎怡芳發(fā)現(xiàn)手機落在辦公室。
“我去拿手機?!?
“我等你。”
林逸站在辦公室門口等黎怡芳,看到垃圾桶一大捧的花,再看地上的卡片。
“怡芳的花?”
“林逸,我們走吧。”
“好。”
兩人來到地下停車庫,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一輛豪車邊沖他們微笑,準(zhǔn)確的說是沖黎怡芳微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