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直到盧基揚被押進來才宣告終止,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同樣垂頭喪氣的盧基揚,喉嚨里發(fā)出嘶嘶的聲音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您還真是狡詐?。 卑⒘锌酥x突然感嘆道,“早早地就派人在弗拉基米爾伯爵身邊潛伏,看來當(dāng)那位伯爵剛剛被派到瓦拉幾亞來的時候您就策劃好了這一切,如果不是安德烈早有準(zhǔn)備,這一次還真會吃了你的大虧!”
阿列克謝有點心有余悸,今天早上當(dāng)李驍告訴他普羅佐洛夫子爵的全盤計劃時,他嚇得心臟病都要出來了。誰能想到幾個月前就有人瞄準(zhǔn)了瓦拉幾亞憋著一股子勁準(zhǔn)備陰他們?
“為什么現(xiàn)在您才告訴我?”
當(dāng)時阿列克謝也微微對李驍有點不滿,因為看某人的架勢這是早就有所發(fā)現(xiàn),然后一直暗中觀察對方還設(shè)了個陷阱等著對方跳,根本就是準(zhǔn)備充分嘛!只不過能不能提前通知他一聲,讓他也有點心理準(zhǔn)備?
“我們這回的對手相當(dāng)厲害!”李驍是這么回答他的,“那位普羅佐洛夫子爵相當(dāng)?shù)慕圃p,任何一點點細微的破綻都會被他發(fā)現(xiàn),恕我直您若是知道了真相,面對他的時候恐怕就沒有那么自然了,很容易被他看出問題,那他根本就不會上當(dāng)了!”
頓了一頓李驍又補充道:“這一次是極好的機會,我們?nèi)绻e過了會很麻煩,所以我也只能先瞞著你了!”
阿列克謝雖然還有點微詞,不過李驍?shù)目嘈乃€是能理解的,反正搞清楚了普羅佐洛夫子爵的全盤謀劃之后,他覺得如果是他一個人單獨面對這條毒蛇,肯定不是對手。
當(dāng)然他也有不少問題,比如:“那弗拉基米爾伯爵的???”
李驍白了他一眼道:“假的!”
阿列克謝驚呆了:“假的?那怎么可能,那種高熱以及各種癥狀……”
不等他說完李驍就打斷道:“那貨感冒發(fā)燒了而已,然后我的人又給他用了點讓他昏昏沉沉的藥物,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給他檢查的醫(yī)生都是我的人,如果醫(yī)生說他是猩紅熱,會有人不相信嗎?”
阿列克謝又一次愣住了,如果弗拉基米爾伯爵僅僅是發(fā)燒,他瞥了一眼旁邊失魂落魄的普羅佐洛夫子爵,覺得這位輸?shù)貌皇且话愕脑┩鳌?
“可是那天您又跟我說,想要做掉弗拉基米爾伯爵?這也是假的?”
李驍點了點頭,回答道:“當(dāng)然,因為我不敢保證我這位好哥哥有沒有買通您身邊的人,以他的個性這種可能性很大,所以干脆演戲演圈套,連您一起誤導(dǎo)。”
阿列克謝長嘆了一聲,看神仙一樣看著李驍,很顯然他有一肚子話當(dāng)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知道這有點不地道,我向您道歉,不過這也是沒辦法,”李驍很歉意地拱了拱手,然后解釋道:“如果我們不做出一副緊張焦慮和無計可施只能鋌而走險的樣子,他真不會上當(dāng)!我可不想一直被這樣一條毒蛇給盯著,所以也只能將計就計引蛇出洞了!現(xiàn)在您看,效果還是挺不錯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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