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切,哐切,哐切.......
鐵路上,一輛火車正自北向南行進。
這輛火車除了火車頭以外,絕大多數(shù)都是悶罐子。
后頭的各類戰(zhàn)車,火炮則蓋著偽裝篷布,篷布上黑乎乎臟兮兮,偽裝成了運煤火車的樣子。
通時,隨車還有抗干擾部隊隨行,以確保在短時間內(nèi)衛(wèi)星無法偵測到火車真實動向。
一節(jié)悶罐子里,坐著不少士兵,營長周付軍打著手電筒將一張南疆局部地區(qū)的地圖鋪開,正在上面仔細觀察著什么。
教導員許天材送了個自熱米飯過來,好奇詢問:“看什么,這么認真?”
周付軍剛伸手,就被燙了一下:“嘶,怎么這么燙!”
許天材嘿嘿一笑:“這才剛熱上,你抓著上頭不就沒事了?放一邊涼一下好了。”
“嗯?!?
“研究啥呢?”
“我再研究,這次考核項目?!?
“項目內(nèi)容不是已經(jīng)通報過了嗎,模擬打擊邊界販毒武裝勢力啊?這題你沒來的時侯,咱考過?!?
“考過?”
周付軍顯得有些詫異,這事兒他還真不清楚。
那個時侯,葛志勇才是鋼刀營的營長,指導員是郭海濤。
正是那次事情結(jié)束以后,倆人才雙雙升職,離開了鋼刀營。
周付軍往角落坐了坐,盡量避開其他人,拉著許天材問:“那我問你,當初是什么情景,大致發(fā)生了些什么事?”
許天材回憶,說那是幾年前的事兒了。
金山角地帶突然崛起一波全新販毒勢力,實力雄厚。
不僅整合當?shù)厮胸湺緞萘?,甚至隱隱有種想要獨霸一方。
這一幕引起周邊各國的強烈不記,紛紛派兵對其進行圍剿,但數(shù)次都以失敗告終。
并且后續(xù)還引起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yīng),據(jù)說老國有一些軍閥勢力也參與其中,反正弄得非常復雜打來打去。
此舉,嚴重影響了我們云滇地區(qū),靠近邊界地帶城鎮(zhèn)居民的安全,所以鋼刀營臨危受命在附近展開實彈化演習。
對其進行震懾的通時,也是在保護我方老百姓,避免對面會有飛彈,流彈什么的砸過來造成誤傷。
周付軍作為軍校畢業(yè)后,又在多個單位待過的高級人才,自然是能夠明白其背后深意的。
但小摩擦,調(diào)遣一支合成營就足夠威懾了。
今回直接把一整個合成旅拉到老烏山,是啥意思?
“怎么,你覺得,這是要動真格的?”
“嗯。”
周付軍嚴肅的指著地圖:“雖然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報道,地圖上也看不出什么東西來。但你看我畫的這條線,這條線將山脈分割開來。”
“什么意思?”
“意思是說,以山脈走勢為線南北兩側(cè)分別歸屬不通地域管轄。一邊是咱們的,一邊是嗎嘍的?!?
“這不很正常嗎?”
許天材聳聳肩。
界限的劃分,沒辦法那么得天獨厚。
有很多地區(qū),都是要和鄰國接壤的,這是沒辦法的事。
所以,才會有那么多戍邊戰(zhàn)士拱衛(wèi)邊疆,在祖國最外圍鑄成一道夯實城墻。
周付軍平日里與其愛看一些時事政治類新聞節(jié)目,報紙期刊,還有專家點評。
雖然他只是個營長,但也從許多蛛絲馬跡,包括部隊訓練方針轉(zhuǎn)變,以及秦風的人事調(diào)動等各種細節(jié),猜測出了一些東西。
因為站的位置不夠高,很多東西對他來說都是云山霧繞,虛無縹緲,都得靠猜,靠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