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那個小袋子瞬間變得燙手起來。
她還想掙扎,還想說些什么,但周玉徵已經(jīng)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了。
夜,還很長。
臥室內(nèi)只剩下男人粗喘的聲音和女人帶著哭腔的嗚咽和求饒聲。
不知道是第幾次崩塌,溫迎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意識模糊,只能像一灘春水般軟在男人懷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汗珠浸濕了她的鬢發(fā),黏在臉頰上。
周玉徵動作稍稍放緩,他伸出手,溫柔地撥開她臉上的凌亂發(fā)絲,露出她嫵媚的臉龐。
他低下頭,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個輕柔的吻,然后湊到她耳邊,將她之前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她:
“剛才不是挺厲害?現(xiàn)在怎么只會哭了?”
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笑著問,
“就這點出息?嗯?”
……
第二天清晨,溫迎艱難地掀開沉重的眼皮,只覺得四肢百骸都叫囂著疲憊。
喉嚨干澀發(fā)緊,整個人像是跑完了一場極限馬拉松,虛脫得連動一動手指都覺得費力。
早已穿戴整齊,正站在床邊系著襯衫袖扣的周玉徵,臉上非但不見絲毫倦色,反而神清氣爽,眉宇間甚至透著一股饜足后的慵懶與愜意。
他察覺到床上的動靜,側過頭,目光落在溫迎那副蔫蔫的模樣,唇角彎了一下:
“醒了?要不……今天給你請個假,別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
他這話本是出于好意,但聽在渾身不適的溫迎耳中,卻莫名帶上了點風涼意味。
溫迎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用盡全身最后一絲力氣,抓起手邊的枕頭,就朝著那張道貌岸然的臉砸了過去,聲音沙啞地控訴:“周玉徵!你還有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