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今晚可算是深切體會到了什么叫“禍從口出”,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周玉徵這個不知節(jié)制的男人,仿佛一頭不知饜足的野獸,沒完沒了地折騰她。
最讓她羞憤的是,他還一個勁地逼著她喊“哥哥”,惡劣地將這當(dāng)作開關(guān)。
她不叫,他就變著法地使勁,磨得她渾身酥軟,理智全無。
只有當(dāng)她帶著哭腔,軟綿綿地喊出那聲“哥哥”,他才會稍稍放緩節(jié)奏,施舍般地給予一點(diǎn)溫柔。
溫迎感覺自己的血條早已清空,整個人像是一灘被徹底揉碎、榨干汁水的爛泥,連抬起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知是第幾次浪潮過后,周玉徵意猶未盡地?fù)е?,結(jié)實(shí)的手臂一個用力,又將她軟綿綿的身子轉(zhuǎn)了個方向。
溫迎感受到身后那不容忽視的、卷土重來的灼熱氣勢,嚇得一個激靈,殘存的理智讓她趕緊喊停。
“哥哥……等等,等等……”
她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哀求。
“真的不行了……這么晚了,今天先這樣吧,好不好?明天……明天中午是嘉薇的訂婚宴呢,我不能……不能遲到……”
她搬出了正當(dāng)理由,試圖喚醒身上男人的良知。
周玉徵動作頓了頓,似乎在權(quán)衡。
片刻后,他俯下身,灼熱的唇帶著懲罰意味地咬住她紅腫的下唇,廝磨了好一會兒,才喘息著,暗啞地妥協(xié):
“行。最后一次?!?
溫迎眼前一黑,內(nèi)心發(fā)出一聲無聲的哀嚎。男人的最后一次,信了才有鬼!
翌日早晨,陽光灑進(jìn)臥室。
周玉徵神采奕奕,眉眼間透著饜足后的疏朗,仿佛昨夜那個不知疲倦索求的人不是他。
相比之下,溫迎就像是被狂風(fēng)暴雨摧殘過的嬌花,渾身酸痛,眼皮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