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城是不是很冷啊?我看天氣預(yù)報說那邊都零下了,你有沒有帶厚衣服呀?就是我給你收拾進(jìn)行李包最底下那件灰色的羊毛衫,記得穿上。”
溫迎絮絮叨叨地叮囑著。
“帶了的,放心?!敝苡襻缒托牡鼗卮?。
“沈城有什么好吃的呀?那邊研究所食堂伙食怎么樣?”溫迎好奇地問,試圖想象他在那邊的生活。
周玉徵想了想,老實回答:“嗯……鐵鍋燉大鵝,算嗎?”
電話那頭的溫迎愣了一下,隨即噗嗤笑出聲:“算吧!聽起來就很東北!味道怎么樣?”
“還不錯,挺實在?!敝苡襻缰锌系卦u價。
小寶見媽媽拿著話筒和爸爸說說笑笑,半天輪不到自己,急得在旁邊直蹦跶,湊過去嚷嚷著:
“爸爸爸爸!我是小寶,我是小寶!”
周玉徵眼底漾開笑意,溫聲道:“嗯,爸爸聽到了,小寶怎么了?”
溫迎看著兒子急切的小模樣,笑著將話筒遞到他耳邊。
小團(tuán)子一拿到“說話權(quán)”,反而又呆愣住了,小腦袋瓜里組織不起復(fù)雜的語,只是重復(fù)著:
“喂喂喂?爸爸?我是小寶!我是小寶呀!”
聽著兒子憨態(tài)可掬的聲音,周玉徵心底一片柔軟,寵溺地應(yīng)著:
“好好好,知道你是小寶,爸爸的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