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周家?”
他重復著這兩個詞,“呵……女人,你看清楚,這里可是香江!他周國強的手,伸得到這么遠嗎?嗯?”
他那句反問,像是一盆冰水從溫迎頭頂狠狠澆下,瞬間熄滅了她心中最后一點僥幸的火苗。
溫迎被他那仿佛要殺人的眼神和話語嚇得渾身一顫,臉色瞬間慘白。
香江……
她居然……被弄到香江來了。
她看著沙發(fā)上那個笑得妖異而危險的男人,第一次清晰地認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在劫難逃了。
就在溫迎感到絕望之時,沙發(fā)上的男人周身那股癲狂危險的氣息瞬間收斂,眼神也冷了下來,只剩下深不見底的陰鷙。
司冬霖一寸寸掃過溫迎蒼白驚恐的臉,他沒有再說話,但那無聲的壓迫感卻比之前的笑聲更讓人窒息。
“先帶回別墅?!?
一直站在旁邊、默默吃了半天大瓜的趙黔,聽到指令,立刻收斂起所有心思。
“是?!?
他心中雖有萬千疑問,但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嚴格執(zhí)行命令。
溫迎看見那個鴨子旁邊的保鏢朝自己走了過來,面無表情地對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姿態(tài)看似禮貌,實則強硬。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溫迎知道自己沒有反抗的余地,她咬了咬下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先跟著他們走,看看情況,再想辦法逃脫。
車子停在一棟戒備森嚴的別墅前。
溫迎看著這氣派的別墅,瞬間就腦補出了最壞的可能性。
剛被賣去做“雞”,這馬上就被安排“接客”了?
而且看這別墅的檔次,客人恐怕非富即貴,更不好惹。
她僵在車門口,死活不肯下車。
趙黔皺了皺眉,沒有多費唇舌,只是沉默地掀開了自己西裝外套的一角,露出了別在腰間那把冰冷黝黑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