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連接處,煙霧尚未完全散去。
周玉徵靠在冰冷的車廂壁上,緩緩搖了搖頭,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氣神,透著一股破碎感。
他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發(fā)出的聲音嘶啞干澀:
“她還是要離婚……為什么?”
秦玨眉心一跳,心底暗驚。
他原本以為只是小夫妻鬧別扭,溫迎跑出來散心,周玉徵追過來哄哄也就沒事了。
可現(xiàn)在看來,問題遠比他想象的要嚴重得多,竟然真的鬧到了離婚這一步。
他張了張嘴,安慰的話在舌尖轉(zhuǎn)了幾圈,最終還是咽了回去,只剩下滿心的疑問。
但這是人家的私事,他一個外人,貿(mào)然開口詢問似乎又不太禮貌。
秦玨皺著眉沉思了片刻,最終還是一咬牙,豁出去了。
他用力拍了拍周玉徵的肩膀。
“哎呀,沒事的,多大點事兒??!男人嘛,在自己媳婦兒面前就該大度一點,臉皮厚一點!死皮賴臉一點不丟人!”
他湊近了些,分享起自家的“經(jīng)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