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fēng)這邊,美滋滋的來到正院。
    此時,秦岳正黑著一張老臉,像個門神般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見秦風(fēng)出來,秦岳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秦風(fēng)也知道老頭心理憋屈。
    拿出銀票遞過去:“喏,爺爺,收著。”
    秦岳臉色未變,但手還是很誠實的接過。
    不過,一看數(shù)目臉更黑了。
    他猛地抬頭,吹胡子瞪眼,聲音都不自覺提高了八度:
    “才二百萬兩?剛才不還四百萬嗎?怎么越來越少了?”
    秦風(fēng)臉也黑了,心里一陣膩歪。
    雖然這主意是他自己定的,但這老爺子一副把他當(dāng)頭牌計較過夜費的架勢,還是讓他非常不爽。
    他媽的,真把你孫子當(dāng)賺錢工具了是吧?
    就在這時。
    “撲棱棱”一聲,一只信鴿從蘇婉清的院內(nèi)悄然飛出,顯然是要傳遞消息。
    秦岳欲要出手,卻被秦風(fēng)攔住。
    “讓她們把消息傳出去無妨,只要各院之間消息不通就行。”
    “若是把消息渠道徹底掐死,乾胤天那邊收不到任何風(fēng)聲,反而會起疑。”
    “到時候會派更多人來,您這邊就危險了?!?
    秦岳冷哼一聲,傲嬌的道:“老夫還怕他不成?!?
    不過還是聽話的沒動,孫子關(guān)心,他還是很受用的。
    隨即秦岳又想到了什么,對著秦風(fēng)催促道:
    “那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賺銀子啊?!?
    “少收一個就是二百萬呢?!?
    秦風(fēng)愕然,怎么就這么不愛聽這老頭說話呢
    明明是好事,怎么說的跟趕場子接客似的,興致都敗了一半。
    不過他還是朝著下一個院子走去。
    走進(jìn)院子,就見下人們聚在一起議論著國公府為何不讓他們出院子的事。
    他們見到秦風(fēng)進(jìn)來,立刻噤聲,齊齊躬身行禮。
    “你們是誰家的。”秦風(fēng)問道。
    “回世子,我們是隴西李氏的,隨侍寒月小姐?!币幻诀呲s緊回道。
    “李寒月”秦風(fēng)心中了然,徑直朝著正屋走去。
    “回世子,小姐剛晨練完,正在沐浴,還請世子稍候片刻?!毖诀呲s忙道。
    沐浴?正好。
    秦風(fēng)心中一動,絲毫沒有停下腳步。
    丫鬟見他神色不悅,也不敢阻擋只得低頭引著他往正房走去。
    來到門前,丫鬟剛要通報,秦風(fēng)一把就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此時,李寒月正欲脫衣。
    她身穿一身武服,頭發(fā)扎起馬尾,顯得英氣十足。
    見秦風(fēng)進(jìn)來,有些意外。
    秦風(fēng)直接無視,走到椅子上坐下,開門見山道:
    “謝翩翩出400萬,讓我不要在等各家出價了,你怎么看?!?
    “我出500萬?!崩詈禄卮鸬酶纱嗬洌瑳]有半分猶豫。
    然后又道:“同樣,不想等?!?
    秦風(fēng)有些意外,還有點失去掌控的憋屈感。
    他挑逗道:“看來你很是迫不及待啊”
    然而,李寒月完全無視了他話里的曖昧,神情一本正經(jīng):
    “早晚都要做,不是么?”
    “額”秦風(fēng)被這直白到毫無情趣的回答噎了一下。
    最后只能道:“拿錢?!?
    李寒月也不廢話,走到床前,拿出一疊厚厚的銀票遞給秦風(fēng)。
    動作流暢,沒有絲毫舍不得或矯情。
 &nbs-->>p;  然后又道:“隔日不如撞日,正好洗澡水都準(zhǔn)備好了。”
    “就現(xiàn)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