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他竟然不記得了。
他轉(zhuǎn)身就走,每年阿依的生辰死忌,他都會命人做水燈到河里放,再到墳前拜祭,年年如是,現(xiàn)在還沒叫人做,若不抓緊便來不及了。
他已經(jīng)忘記此番前來的目的,心心念念都是亡妻。
初三叔跟在他的后頭,微微地笑了,回頭沖青瑩豎了個(gè)大拇指。
青瑩伸出舌頭,頑皮地笑了。
她等國公爺走遠(yuǎn),才急忙回了屋中關(guān)上門。
“三小姐,國公爺走了。”
瑾寧神定氣閑地坐在椅子上,方才她是偷偷地在窗戶上看著他走的。
他怒氣沖沖地來,若硬碰硬,她雖然不怕可反而叫老夫人得逞,她當(dāng)然要避開這個(gè)風(fēng)頭火勢。
“小姐,為什么要把夫人的牌位放在壽安堂里?!笨衫幻靼椎貑柕?。
瑾寧瞇起眸子,沉聲道:“我要她們都看清楚,那牌位上的女人,供養(yǎng)著她們多年,受得起她們?nèi)魏我粋€(gè)人的膜拜?!?
“您就不怕老夫人真的把牌位給扔出去了?”青瑩問道。
瑾寧笑道:“敢?真扔出去,可伶也接得住,我早就叫了她到壽安堂屋頂上等著,保管叫不了我娘受委屈的,可她們?nèi)羰侨恿宋夷锏呐莆?,那就等著和老匹夫翻臉吧!?
青瑩笑了,“難怪不見了可伶姐,原來是去那邊守著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