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美人蛇?”
虎子很是好奇。
“這個(gè)荊兄最清楚?!标懛俏⑽⒁恍聪蚯G劍。
荊劍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
“我,我不知道,別問我!”
“臉這么紅,肯定有鬼!”虎子一把攬住荊劍的肩膀,滿眼八卦,“老實(shí)交代,你和那美人蛇什么關(guān)系?”
“沒有關(guān)系,你不要胡說八道!大傻快走遠(yuǎn)了,你們還不追?”
荊劍一把推開虎子,慌慌張張地騎上共享單車。
“姓荊的,你跑那么快干啥?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虎子跨上車緊隨其后。
望著這對臥龍鳳雛,陸非啞然失笑,騎上車慢慢跟了上去。
想起美人蛇,陸非有了新的思考。
也許,不是每一個(gè)邪祟都會害人。
城區(qū)老巷。
大傻把自行車一丟,提著水桶急急跑回了家。
“陸掌柜,大傻他怎么還是......”
一直在家中焦急等待的莫大師,見此一幕頓時(shí)急了,連聲詢問陸非。
“大傻他現(xiàn)在很清醒,他知道田螺姑娘是妖怪?!标懛腔氐馈?
“清醒?”莫大師花白的眉頭皺起,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明知道是妖怪,還甘愿沉迷,這算哪門子清醒?”
“陸掌柜,大傻他腦子不靈光,你們怎么能聽他的?不能再讓他和那妖怪接觸了!”
陸非三人對視一眼。
“墨大師,人在被邪祟迷住的時(shí)候,我們可以出手干預(yù)。因?yàn)槟欠N狀態(tài)下,他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屬于被迫的?!?
陸非心平氣和地解釋。
“可大傻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是心甘情愿養(yǎng)著那邪祟。都是成年人了,我們和他非親非故,總不能強(qiáng)行阻止?!?
陸非相信,以自己當(dāng)前的能力,要拿下那田螺姑娘根本不是事。
但事情不能這么做。
否則,哪里有邪物,他就可以去哪里搶了。
“抱歉,陸掌柜,是我失態(tài)了!”莫大師意識到自己語氣太沖,連忙道歉,“我也是擔(dān)心那小子,一時(shí)心急才口不擇。”
“關(guān)心則亂,無妨?!标懛钱?dāng)然不會介意,“不過大傻這么維護(hù)那邪祟,也許邪祟真的對他挺好的?!?
“陰陽有別,哪有邪祟不害人?至少我活了大半輩子都沒見過。等他沒命的時(shí)候,后悔也來不及了!”
莫大師用力搖頭,站了起來。
“不行,我一定要找他好好說道!”
“哪怕我擔(dān)上這個(gè)多管閑事不近人情的惡名,也不能眼看著他被邪祟給害了?!?
說著。
他就從架子上取下一把桃木劍,去敲大傻的門。
大傻不開,他就一直敲。
呯呯呯的敲門聲,回蕩在昏暗的樓道。
很吵。
“莫叔,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傻終于打開門,憔悴的臉上滿是怒氣。
“我答應(yīng)過你的父母要看著你,就必須信守承諾!”莫大師不分由說,提著劍擠開門,闖進(jìn)了屋子里,直奔臥室。
“莫叔你站住!”
大傻驚叫著,慌忙跑過去,伸手?jǐn)r在濕漉漉的門前。
“傻子,讓開!”莫大師用力揮手。
“不行!我不允許你傷害水仙妹妹!”大傻憤怒吼道,“姓莫的,你憑什么多管閑事?我爸媽都死了,我不需要任何人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