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華夏修士,畜生混蛋......”
鮮血滴滴答答從傷口流出,金發(fā)女人氣喘吁吁,手臂顫抖,臉色迅速慘白下去。
她自認(rèn)為勝券在握,似乎還無法接受自己的失敗。
轉(zhuǎn)變發(fā)生的太突然了,她一時間措手不及。
“想讓我解降,做夢!砍我的手,我要你們生不如......”
怨恨的咆哮卡在喉嚨里,黑發(fā)猛然收緊,勒住她的喉嚨。
“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解還是不解?”陸非冷冷看著金發(fā)女人狼狽的臉。
虎子和荊劍來到他的身側(cè),都是虎視眈眈。
“不解你敢怎么樣?敢動我,你們會后悔的......”金發(fā)女人咬牙切齒。
“那就死!”
陸非話音一落。
黑發(fā)宛若最鋒利的刀子,割破女人的皮膚,鮮血溢出。
“等等!等等!”她的眼睛驟然瞪大,滿是驚恐,眼珠顫抖片刻,終于松口:“我可以解,但金紡絲你們要全部還給我?!?
“沒問題?!?
陸非隨口就答應(yīng)了。
沒有一絲考慮,爽快得金發(fā)女人不敢置信,她看了看陸非,吸氣道:“解降物在我的包里,你們自己拿!”
她的雙手已經(jīng)被砍了,自然只能由陸非幾人動手。
“老板,我來!”
老板身體還未痊愈,虎子擔(dān)心這女人?;ㄕ校埨习搴颓G劍盯著,她拉開女人身上的包,看了看后,才把手伸進(jìn)去。
嘶!
下一刻,他猛吸一口涼氣,將手抽了回來。
手指顫抖,指頭紅腫,布滿細(xì)小的傷口,好像被什么利器割破。
“就知道你這破女人不老實!”
幸好,下一刻,幾顆玻璃渣被他體內(nèi)一股力量,從指頭的傷口處推了出來。
虎子憤怒地給了金發(fā)女人一拳。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不中降?牛皮降沒用,玻璃降還是沒用......”女人的臉腫了,難以置信地?fù)u頭。
玻璃降鉆進(jìn)人的體內(nèi),還能被排出來。
她從來沒見過如此怪異的事情。
這些華夏修士,到底怎么回事?
“為什么,為什么.......”
“問閻王爺去吧!”陸非面無表情。
“不......”
慘叫戛然而止,金發(fā)女人的氣管被黑發(fā)切開。
鮮血噴灑,她頹然到底,身體抽搐幾下徹底不動了,雙眼還大大睜著,死不瞑目。
陸非連忙看向鐵橋山和張墨麟。
鼓聲停止后,這兩人的肚子不再繼續(xù)脹大,但也沒有因此馬上縮回。
看來光殺了降頭師還不夠。
“快找找她身上有沒有解降的東西!”陸非皺起眉,“小心點,別再被亂七八糟的東西傷到!”
“我來!”
荊劍用七星法劍,割破女人的包,將里面的東西挑了出來。
幾瓶尸油和不知裝著什么的瓶瓶罐罐。
看不出哪個能解降。
“牛皮降......”陸非思索著金發(fā)女人臨死前的話,“牛皮降是降頭師把整張牛皮,用降術(shù)咒語把牛皮縮小練成微塵狀,人一旦將其吸入體內(nèi),牛皮會在人肚子里脹大,最后撐破皮膚,讓人爆肚而亡......”
“牛皮......”
陸非看到女人身上掛著的象腳鼓,心中微動。
“她拍打象腳鼓,牛皮降就發(fā)作了,也許這鼓面是用牛皮做的......”
陸非終于想到解降之法。
“荊兄,快把這面鼓刺破?!?
“收到!”
荊劍馬上抬手,七星法劍刺穿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