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xiàn)在的范增,基于現(xiàn)在發(fā)生的這些還很難排除項梁到底是不是真的。設計了刺殺這些人的事情,如果是真的呢,而且他很可能是真的。
項梁都已經(jīng)過分到要把這幫人刺殺一通,要么把他們殺死,要么被他們。就犯了,那這些人想要重新確立一個項氏的族人,好像比起來也沒有什么過于不妥。
畢竟你做初一我才做十五的嘛,你難道說,只許你對我痛下殺手,還不許我稍微做點反擊了?
要是這樣,那還談個屁呀。
“范老前輩,你有什么高見也盡可以提出來,咱們大家一起好好商議商議,可千萬不要有什么太疏漏的地方。”
張良看了一眼范增,也知道他心里到底在糾結(jié)什么,卻是故意問道。
現(xiàn)在這些人之中依舊從大局出發(fā),以大局為重的人還是只有這個范增,而如果讓他在這個時候一不發(fā),回頭范增再說起什么來,只怕是也會有理由。
畢竟那個時候不是我不想說是你們沒有讓我說,我一直都覺得不妥,你們非要這么做,那怎么可以呢?
可是!
現(xiàn)在張良主動問范增,而范增在這個時候也不能說過多的勸慰的話,因為現(xiàn)在所有人都十分的憤怒了,而且這個辦法雖然說對項梁肯定是能激怒他,可是在道義上也沒有什么站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