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過后,二人身軀交疊,躺在黃花梨木的床榻之上。
孟婉淑口中仍喘著粗氣,指尖纏繞著赫連瓊,的一縷長發(fā),輕聲撒嬌道:“可殿下,如今我被剝?nèi)チ藚f(xié)理六宮之權(quán),要如何才能翻身呢?
赫連瓊不屑地輕哼一聲,略作思索,道:“你倒是一點都沒學(xué)乖,這事兒才出了沒多久,就想著翻身了。”
“奴家不是想著,手中握著更多權(quán)力,才更有機會幫您辦事兒不是?”
孟婉淑的話說的一向漂亮,字字句句都敲在赫連瓊心上。
赫連瓊架不住她的撒嬌,忽而收緊大手,迫使她與自己貼的更近。
“本殿下既然說了,有辦法幫你越過皇貴妃,你便不用如此著急,這兩日好好歇著,很快,皇貴妃便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眼瞅著赫連瓊打定了主意,孟婉淑便也不再不自量力,點點頭不再多。
與此同時,司禮司內(nèi)。
盡管那讀楊大人并未服下,但她的身子也的確到了強弩之末,經(jīng)歷了昨日一場變故,風(fēng)一吹就病倒了。
孟明萱著急,趕忙前去侍奉左右,這一夜之間,無論是端茶送水也好,侍奉湯藥也罷,事事親力親為。
楊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當(dāng)天光大亮之時,望著孟明萱那憔悴的容顏,她伸出手顫抖著握住了她的皓腕。
她的嗓音因被病痛折磨而變得嘶?。骸懊洗笕耍也贿^是將死之人罷了,憑何讓你如此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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