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所有事務(wù),孟明萱這才回到司禮司。
卻不知她和元青禾的密談,很快傳到了孟婉淑耳朵里。
“驚鴻舞?”孟婉淑不屑地輕哼一聲,“那舞如此難學(xué),她就是學(xué)上一輩子也不明白!”
“淑妃娘娘怎么瞧著如此得意呢?是不是忘了,如今你已不是那個手握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的淑妃,她這個得寵的瑤妃,地位尚在你之上?!?
赫連瓊眼底閃過一絲不悅,語氣漸冷。
一個呼吸間,便來到孟婉淑身前,大掌緊緊握住她纖細(xì)的脖頸,咬牙切齒道:“本殿下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自以為是的人?!?
當(dāng)然,事實不止如此。
——她如此高傲,就不像那個人了。
孟婉淑并不知其中內(nèi)情,只以為是自己做的讓大皇子不滿意,連忙討?zhàn)垼骸暗钕拢抑e了,求您......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
“這便是你與本殿下求饒的態(tài)度嗎?”
大皇子眸色愈發(fā)深邃,五指一點點收攏,掐的孟婉淑幾乎喘不過氣來。
“向本殿下求饒,要自稱什么?”
孟婉淑面露難色,身為宦官世家的嫡出女兒,她的風(fēng)骨不允許自己說出那樣自輕自賤的話語。
可他多拖延一刻,大皇子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在死亡的恐懼下,她終究是選擇了妥協(xié)。
“賤、賤婦,賤婦知錯了,求殿下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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