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受任何責罰?孟大人,你還真是不怕死?!?
皇貴妃從主座上站起身,緩步朝著跪在大殿中央的孟明萱走來,半彎下腰,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向自己。
“孟明萱,你知不知道那個賤人懷孕了,意味著什么?”
“下官......”
“那意味著本宮的岫兒距離太子之位更遠了一步!”
皇貴妃從來不在意什么皇帝的恩寵,抑或是皇帝的真心,她在意的從來都只有那金光閃閃的龍椅,和至高無上的權利。
她平等的痛恨著每一個試圖阻止她獲得權力的人。
“孟婉淑那個賤人,居然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懷了身孕,與本宮只差了一步之遙,她憑什么?”
孟明萱大氣不敢喘一聲,喉頭上下滾動,吞了口唾沫。
“孟大人,這一切的一切,還得歸結于你操辦的這場慶功宴,你老實交代,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又或者......是不是你想重新投靠你姐姐?”
“皇貴妃娘娘明鑒,下官與淑貴妃早已鬧翻,此事您是知曉的,下官又怎會跳反,重新回去幫她?”
孟明萱連忙撇清自己身上的嫌疑,隨后才提出先前所觀察到的異常。
“但此事細細想來,也的確十分蹊蹺,淑貴妃在慶功宴之前一直處于禁足的狀態(tài),陛下也下了旨意,不允許任何人前去探視,把守鐘粹宮的侍衛(wèi)未曾稟報有人進出,按理說,就算她在司禮司或蘭心殿有安插眼線,也應該是沒有任何機會能夠得知這個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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