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賑災令他消瘦了太多,原先合身的紅色官服,此刻松松垮垮掛在身上,反倒為其添了幾分紈绔氣質。
行至眾人面前,朝著皇帝拱手:“叩見陛下。”
“裴愛卿免禮,方才令朕慎重,所謂何意呀?”
皇帝數(shù)日對這個裴璋就有所不滿,今日見他來擾自己的興致,更是心中不快,非要問個清楚。
裴璋不疾不徐,面上波瀾不驚,眼尾從跪在地上的孟明萱臉上掃過,平靜的眼底蕩起絲絲漣漪。
“此女本為微臣院中人,因其愚不可及,故遣去司禮司學習,一時湊巧,才得屢番晉升,她做不得御前侍奉事務?!?
“裴愛卿此,恐怕不實吧?”
皇帝還想再做爭取,卻見裴璋掃來的視線,帶了三分寒意。
“陛下,微臣何必欺瞞?她的確愚笨?!?
話說到如此份上,皇帝也不好意思再繼續(xù)開口討要。
畢竟,裴璋如今在朝中的勢力可謂是如日中天,就連皇帝自己也需忌憚幾分。
也正因此,他才會刻意拖著前兩日的奏折。
誰曾想到,這一切竟都是裴璋設下的局。
想起這些,他心中的怒火便燒得更盛。
可無奈,只能將那團火苗按下,干笑兩聲,道:“罷了罷了,既然裴愛卿這么說,那朕不要便是!愛妃,你不是想去瞧瞧御花園里的梅花嗎?走吧!”
說罷,皇帝帶著怒氣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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