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用不用我?guī)湍慵s個醫(yī)生,好好檢查一下身體?”
楚天南尬笑道:“不用了妹,你日理萬機這么忙,這種小事怎么好意思勞煩你呢?!”
楚伊人用略顯復(fù)雜的眼神,看著楚天南問道:“大哥,你是我親大哥沒錯吧?”
楚天南笑著回道:“廢話,我當然是你親大哥了,如假包換!呵呵……”
兄妹之間難得溫馨相處,讓楚天南心花怒放,似乎非常珍惜與妹妹楚伊人之間的親情,如果不是兄妹情深,那他媽的就是偽善的演技太好了。
“伊人你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楚伊人撲克臉地回道:“沒什么,我就是覺得大嫂人挺好的,知書達理,溫婉善良,你都沒知會我一聲,就把大嫂掃地出門了,我都沒來得及和她告別?!?
楚天南尬笑道:“伊人你別把大哥講的那么無情,我和你大嫂是和平協(xié)議離婚,并未虧待她?!?
說話間,兄妹二人已經(jīng)走出了楚宅別墅大院。
楚宅大門口停著兩輛豪車。
一輛是楚伊人的公務(wù)座駕加長勞斯萊斯,司機忠叔候在車外。
另一輛是楚天南的公務(wù)座駕加長林肯,楚天南的司機兼助理蔡若庸侯在車外。
蔡若庸的指間夾著一根香煙,驚見楚伊人和楚天南兄妹二人,一邊聊天一邊踏出了楚宅別墅大院,急忙把香煙扔在地上用腳踩滅了。
幾乎是同時,蔡若庸恭敬地打開了林肯的后排座車門,司機忠叔恭敬地打開了勞斯萊斯的后排座車門。
楚伊人坐上勞斯萊斯之后,默默地觀察著,大哥楚天南臉上的微表情。
楚天南卻像是毫不知情一樣,沖著自己的司機兼助理蔡若庸說道:“今天我坐伊人的車去公司。”
“呃……”蔡若庸多少有些驚愕。
楚天南話畢,竟然真的坐進了勞斯萊斯,根本不像是演的。
楚伊人為此感到很疑惑,心想“難道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并不是我大哥楚天南?!”
司機忠叔剛要關(guān)閉勞斯萊斯的車門,蔡若庸竟表情不是很自然地說道:“楚總裁,您還是別坐楚董事長的車去公司總部了。”
楚天南聽后微微皺眉,問道:“怎么了?”
蔡若庸謊稱道:“楚總裁,您今天上午一早的時間安排,已經(jīng)約好口腔科專家,需要去做牙科體檢?!?
楚天南卻問道:“牙科體檢不是約的明天上午嗎?”
蔡若庸只能硬著頭皮回道:“很抱歉楚總裁!我忘記通知您了,牙科體檢改成了今天上午?!?
沒想到楚天南竟說道:“把牙科體檢推了,約到改天再做,難得我和伊人同坐一輛車去公司,在路上可以聊聊家常?!?
“呃……”蔡若庸聽后驚出一身的冷汗。
冰雪聰明的楚伊人,看到這里臉上漾出一名冷冽的笑顏。
沒錯。
楚伊人察覺到了蔡若庸表情變化,并不是很自然,他極力阻止楚天南乘坐剎車系統(tǒng)被破壞的勞斯萊斯,一定不只是約好了牙科體檢那么簡單。
而楚天南堅持要坐勞斯萊斯,陪著楚伊人一起去公司總部,已經(jīng)撇清了兄妹傾軋,謀奪家產(chǎn),制造意外暗殺楚伊人的嫌疑。
念畢,楚伊人說道:“大哥,既然已經(jīng)約好了口腔科專家,那你就去做牙科體檢好了,我們改天再聊?!?
楚天南回道:“好吧!晚上你回楚宅吃飯,大哥親自給你燒牛排吃怎么樣?”
楚伊人回了一個字“好!”
楚天南從勞斯萊斯上下車,坐進了加長林肯的后排座,司機兼助理蔡若庸返回主駕駛,發(fā)動汽車,緩緩駛離了楚宅別墅大門口。
司機忠叔關(guān)好勞斯萊斯車門,返回主駕駛系安全帶的時候,聽到后排座上的楚伊人吩咐道:“忠叔,你打電話叫拖車,把這輛勞斯萊斯拖到修理廠,檢查一下剎車系統(tǒng)是否有問題。”
司機忠叔卻回道:“大小姐,這輛勞斯萊斯昨天剛剛保養(yǎng)過,剎車系統(tǒng)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吧?!”
楚伊人面色冷冽地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拖到修理廠再檢查一遍的好。”
“是,大小姐?!彼緳C忠叔只好下車。
楚伊下車后試探問道:“我大哥的司機兼助理小蔡,是什么來頭?”
司機忠叔回道:“小蔡是米國哈佛商學(xué)院的高材生,好像給楚總裁當司機兼生活助理,已經(jīng)有五六年的時間了吧!”
“這個小蔡對楚總裁忠心耿耿,而且還十分愛干凈,把加長林肯擦得一塵不染,就是有些女里女氣的,總是透著一種陰柔的樣子。”
楚伊人聽后臉上掠過一抹狐疑,似乎是已經(jīng)鎖定了,想要置他于死地的犯罪嫌疑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