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服務(wù)員把贈酒擺在茶幾上之后,看到一身悶騷裝扮戴著蕾絲眼罩的莊靜雪,試探問道:“我們夜總會有少爺陪唱陪玩服務(wù),用不用我?guī)湍愫斑^來幾個帥哥,您選兩個留下來陪您喝酒唱歌呀?”
聽到女服務(wù)員把自己當(dāng)成是想找鴨子的富婆,莊靜雪感到十分羞恥。
她連忙拒絕道:“不用不用,我有男伴一會就來陪我啦,你幫我在門外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不要再來包間打擾我們?!?
說罷,莊靜雪從錢包里拿出兩張百元大鈔,打賞給了女服務(wù)員。
收到小費之后,女服務(wù)員十分開心,沖著莊靜雪恭敬行禮,笑著說道:“好的女士,希望您可以度過一個愉快又美好的夜晚。”
莊靜雪尷尬又不失禮的笑了笑,自感穿著護士裝、黑絲襪,戴著蕾絲眼罩被外人看到很丟臉。
她本意只想穿給林浪一個人看,沒想到女服員會進來送夜總會贈酒。
不過幸好進來送酒的是女服務(wù)員,這讓莊靜雪的羞恥感減輕了一些。
在女服務(wù)員離開之后,莊靜雪不開心地撅了嘴巴,忍不住吐槽道:“阿浪這個壞蛋,居然這么久了還沒到,他不會是沉溺在別的女人的溫柔鄉(xiāng)中,忘記了來柔情夜總會找我吧?”
“哼……好煩?。 ?
“煩死啦!”
莊靜雪一臉鬧心的喝著悶酒,很快就從微醺的狀態(tài)喝到醉眼迷離。
她從包包里翻出一盒女士涼煙,薄荷味細支的那種。
只見莊靜雪指尖夾著那支薄荷涼煙,另一只手慢悠悠地從包里摸出一個登喜路牌限量款打火機,金屬外殼在包間曖昧的光線下泛著冷冽的光澤。
她屈起指節(jié)輕輕一彈,"噠"的一聲脆響,幽藍的火苗倏地竄起,在蕾絲眼罩邊緣投下一小片晃動的暖光。
煙支被火苗舔舐著燃起,莊靜雪微微仰頭,紅唇含住煙嘴時舌尖不經(jīng)意掃過微涼的濾嘴。
薄荷的清涼混著煙草的醇厚漫進喉嚨,她緩緩吸氣,胸口隨之起伏,再抬眼時,煙圈已從唇間裊裊升起。
那煙霧在她眼前打了個旋,恰好被天花板上滾動的燈球切得七零八落。
粉色和紫色的光斑透過妖嬈的煙霧,落在莊靜雪的護士裝領(lǐng)口,黑絲襪包裹的小腿嫵媚地翹著二郎腿。
蕾絲眼罩遮不住她眼尾泛紅的醉意,反倒添了幾分朦朧的媚態(tài)。
她把打火機隨手擱在茶幾上,機身與玻璃桌面碰撞發(fā)出輕響。
指尖的煙燃得很快,灰燼積了一小截,她卻像是忘了似的,任由薄荷味的煙霧纏繞著指尖,漫過她只涂了亮油的指甲蓋。
值得一提的是醫(yī)生不允許涂抹彩色的指甲油。
莊靜雪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仰頭看向天花板上的燈球,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覺得燈球轉(zhuǎn)動的速度都變快了。
光影在莊靜雪的身上流動,一會兒把她襯得像浸在酒里的櫻桃,一會兒又讓她隱在暗角,只剩那點猩紅的煙頭明明滅滅。
“嘖……”她咂了下嘴,煙灰終于簌簌落在白色的護士裙上,她才慢悠悠地抬手,傾身向前,把香煙捻滅在煙灰缸中。
煙霧鉆進鼻腔時,連帶著心里的煩躁,也好像被薄荷味沖淡了些。
可等煙圈散了,空蕩蕩的包間,又把莊靜雪心里那份焦灼原封不動地還回來。
她望著門口,卻聽不到林浪的腳步聲,只能聽到煙蒂在水晶煙灰缸里摁滅時發(fā)出細碎的聲響。
莊靜雪一想到一會還要跟林浪親嘴,不想嘴里的煙味影響了林浪親她的美好體驗。
于是乎,莊靜雪急忙從包包里翻出口香糖,剝開包裝紙放進了嘴里,一邊咀嚼著水蜜桃味的口香糖,一邊幻想著今夜可以如愿成為林浪的女人。
“阿浪……”
醉眼彎彎的莊靜雪沉浸在幻想中,無意識地念出這個名字,聲音又嗲又賤軟糯的有些發(fā)黏,“我真的好想你,好想被你擁在懷里親個夠,好想被你年輕又強壯的身體滿足啊……”
話音剛落,包房的門把忽然轉(zhuǎn)動了一下。
莊靜雪的心猛地提起來,放在茶幾邊緣的煙盒“啪嗒”掉在地板上。
“一定是阿浪來了,嘻嘻……”
莊靜雪竊喜地咬了咬紅唇,下意識地挺直脊背,擺出一個嫵媚妖嬈的坐姿,蕾絲眼罩后的眼睛眨了眨,連呼吸都放輕了。
燈球的光恰好這時晃過門口,林浪高大又帥氣的身影逆著光踏進了包間,輪廓被走廊的燈光鑲了層金邊。
看到林浪如約而至的這一刻,莊靜雪連帶著心跳都跟著燈球滾動的節(jié)奏,一下,又一下,敲得格外響。
心里激動的不行,可莊靜雪嘴上卻口是心非地說道:“我還以為你這個臭小子不來了呢,我剛想結(jié)賬走人,你就姍姍來遲的趕到了,過來自罰三杯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