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承基一個全盛的江山。
“這是什么玩意兒?好難聞。”裴墨染嫌棄地蹙眉,他指著干裂的唇瓣,“你看我熬夜熬得,都上火了,還補(bǔ)?”
“……”云清婳只好把補(bǔ)藥放到一邊。
裴墨染實(shí)在太累,他看過熟睡的孩子后,徑自去了凈室。
云清婳不放心地問:“飛霜,你看他像是腎虛嗎?”
畢竟裴家人這方面貌似都不太行。
裴云澈就不用說了,睿王、裴玉珠都是斷袖。
“不好說……”飛霜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云清婳嘆了一聲,“先帝真是不做人,裴墨染年紀(jì)輕輕,把他害成什么樣了?”
飛霜咯咯地笑了,“真難得,主子開始擔(dān)心皇上了?!?
“……”云清婳諱莫如深。
因為越接近末尾,她就越發(fā)現(xiàn),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安排好。
良久,裴墨染從凈室出來,身上還掛著水汽。
他實(shí)在疲憊,聲音都比平日小了一個度。
他一邊上榻,一邊徐徐道:“蠻蠻,最近奏折堆積如山,諸葛先生還遞了許多治國方略上來,我還來不及看,天都快亮了?!?
云清婳吹了燈,她拉上床帳,“夫君辛苦了,好在春狩要到了,諸葛先生總不能在圍場遞折子吧?”
“你給我按按?!彼従応H上雙眼,“諸葛先生正有此意,今日若不是諸葛夫人舊疾犯了,他還準(zhǔn)備跟我聊半宿呢。別看他一把年紀(jì),可他老當(dāng)益壯,志比天高?!?
“這是好事,將來可以把他留給承基。”她上榻后,俯下身,給裴墨染按著太陽穴。
“你心里只有孩子,我呢?你這個女人,都不會心疼你夫君?!彼谒掀艘话?。
云清婳的心中還是有疑問,裴墨染究竟那方面究竟有沒有病?
若是真有問題,不能不吃藥!
她想著,手就往被褥探去。
裴墨染猝然睜開雙眼,他一把抓住云清婳的手,臉蹭得紅了,“蠻蠻,你瘋了?你做什么?”
“我……”云清婳的臉頰暈開了薄紅。
她就是想驗證一下……
他突然笑了,混不吝地在她耳邊問:“蠻蠻想要我?”
“臭美!誰想要你?”她嫌棄地睨他,“時候不早了,明日還要上朝呢,夫君快睡吧?!?
裴墨染突然起身,把她抱起來坐著。
男人鐵鉗般的雙手禁錮她的腰,不讓她亂動,他強(qiáng)勢道:“回答我,你做什么呢?”
“夫君,我困了?!彼妻男靥?。
裴墨染不吃這套,凝視她的眼睛,“蠻蠻,說實(shí)話?!?
他真的疑惑了,蠻蠻今日的舉動實(shí)在反常。
云清婳見糊弄不過去,只好道:“你上次翻了柳貴人的綠頭牌,中途怎么跑了?你去干什么了?”
“我……”裴墨染輕眨了眨眼,“我想起還有政務(wù)尚未處理,去批改奏折了?怎么了?有問題嗎?”
她擰著他的耳朵,虎著臉,“說實(shí)話!”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