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革天,你說檢測就一定要檢測?“
董任其直接給了朱革天一個大白眼,“你是峰主,我也峰主,你能支配得了我?你能管得了我們臥龍峰的事情?
本事不大,管得還挺寬!”
”你……!”朱革天被懟得滿臉通紅。
”宗主,臥龍峰不能任由董任其胡來,為了宗門,我強烈要求,要對董任其收錄的這些弟子進行靈根檢測!”董萬鵬把話接了過去,表情嚴肅,義正辭嚴。
唐明海眉頭輕皺,沒有立馬表態(tài)。
“董萬鵬,你只不過是天劍峰的一位長老,你現(xiàn)在跳出來說話,難道是覺得自己的地位比朱革天高?”
董任其的臉上露出嘲諷之色,“峰主躲在家里養(yǎng)魚澆花,一個長老卻擺著峰主的譜,到處招搖,你們天劍峰可真是我太清宗七大主峰之中最奇葩的一峰。
自己峰上的事情一頭亂麻,好意思對我們臥龍峰指手畫腳?”
“你……!”董萬鵬氣得鼻子冒煙,同樣被懟得無以對。
正在這個時候,胡青濤大袖一揮,“夠了!董任其,少在這里賣弄你的口舌。
今天,你的這些弟子必須接受靈根檢測,若是通不過,就沒有資格進入我太清宗!”
說到這里,他將目光投向了唐明海,“宗主,這件事,現(xiàn)在交由你來決斷?!?
唐明海一番猶豫后,輕嘆一口氣,“董峰主,檢測靈根也花不了多少時間,這么做,對你,對臥龍峰,對宗門,都負責(zé)任,……。”
“宗主,我懂你的意思了?!?
董任其眼神閃動,直接揮手打斷了唐明海的話,繼而哈哈一笑,“我在飛星門之中,還大聲訓(xùn)斥寧不缺。
說他已經(jīng)選擇了閉關(guān)退隱,卻還抓著宗門的事務(wù)不放,說他們飛星門烏煙瘴氣。
可笑的是,咱們太清宗也是一個模樣,閉關(guān)老祖不安心閉關(guān),總是跳出來指手畫腳,斬不斷心中權(quán)欲!”
“董任其,你在說誰?”胡青濤勃然大怒。
董任其沒有任何回避的意思,“本峰主說的就是你!”
聞,滿場震驚。
誰都沒有料到,董任其竟敢與胡青濤如此的針鋒相對。
“放肆!”
胡青濤近乎咆哮地喊道:“董任其,你這是要尋死么?”
罷,他渾身氣勢暴漲,一股驚人的氣勢壓迫以他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十余名太清宗的高層們離著他較近,竟是承受不住這股強大的壓迫,臉色大變,連連后退。
“老祖,還請息怒!”
唐明海等人眼見胡青濤有動手的架勢,急急出聲。
同時,胡青濤的這股壓迫主要指向董任其,董任其的感受自然最為強烈。
陡然之間,董任其感覺有四座擎天大山從四個方向轟隆而來,瞬間將他擠壓在中間,使得他有些喘不過氣。
“化神后期果然強悍!”
董任其心中暗暗驚訝,他與化神初期的張一迪交過手,但是,單論這股氣勢壓迫,張一迪差了胡青濤不知凡幾。
胡青濤的強大,讓董任其倍感壓力。
只不過,他的臉上卻是沒有半分的表情變化,在巨大的壓迫之下一動不動,昂首傲立,并淡淡地說道:
“胡老祖,還有九天,就是我們約定的古清臺決斗之期,你難道連九天的時間都等不了么?
或者說,你不敢和我在古清臺一戰(zhàn),想要找個借口現(xiàn)在對我出手?”
“就憑你也需要本尊找借口?”胡青濤的臉上現(xiàn)出了不屑之色。
“不需要么?”
董任其反唇相譏,“如果你有把握在古清臺上將我斬殺,又何必多此一舉地跑到這里來搞什么靈根測試?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你心虛,流泉峰心虛,天劍峰心虛!”
“真是可笑至極!”
胡青濤哈哈大笑,“對你的這些弟子進行靈根測試,是為了防止你把別人不要的垃圾破爛收進宗門,敗壞了我們太清宗的聲譽,與古清臺之戰(zhàn),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說到這里,他散去了氣勢壓迫,“今天,靈根測試必須得做;九天之后,古清臺之上,你一定得死!”
見到胡青濤收斂了氣勢,場中眾人大松一口氣。
“大話用不著說,誰生誰死,九天之后就能見到分曉。”董任其同樣是暗松一口氣。
如果方才的激將法沒有起到作用,胡青濤不顧臉面動手,他還真沒有多大的把握能取勝。
胡青濤冷哼一聲,“看你還能嘴硬幾天!現(xiàn)在,就讓我們所有人看看你都收了些什么垃圾回來?!?
“廢這么多話,還不是擔(dān)心自己的弟子丟人現(xiàn)眼?”
“董任其,少廢話,趕緊讓你的弟子檢測靈根!”
朱革天和董萬鵬跟著叫囂出聲。
“好在小爺提前有準備,不然,今天這一關(guān)還真不好過呢。”
董任其將目光投向了唐明海,微微一笑,“既然宗主同意檢測靈根,我自然會照辦?!?
說到這里,他眼神淡淡地看著胡青濤,“咱們先把話說清楚,我的這些弟子們需要何種靈根才有資格拜入太清宗?”
胡青濤眼皮輕抬,“臥龍峰乃是我內(nèi)門主峰,要想拜入臥龍峰,靈根資質(zhì)最低也得是中品?!?
太清宗歷來的規(guī)矩,內(nèi)門的招錄標(biāo)準就是中品靈根,按照這個規(guī)矩來說,胡青濤的這個要求說不上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