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塵笑著寬慰道:“赤火前輩的煉器水平,你還不清楚嗎?”
看了眼腰上的赤練長劍,赤靈兒微微松了口氣,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方塵說得對!
爺爺連赤練長劍都能煉制出來,對付一個所謂的古大師,還不是手到擒來。
“開始了!”
就在這時,只見赤火將一塊拳頭大小的材料丟進(jìn)火爐中,開始煉制起來,眾人精神一振。
反倒是古大師見狀,再次不屑的撇撇嘴。
“煉器,可不是誰先開始誰就能贏的?!?
說罷,他撿起一塊材料,隨手丟進(jìn)火爐中。
火焰燃燒,材料在被煉化。
而隨著時間流逝,兩人不斷往火爐中丟入材料,以獨特的手法,催動火焰將其燒得通紅。
等到這些材料煉制成一塊洛鐵的時候,赤火手掌一招,將其取出,放在鍛打臺上,手持重錘開始鍛打起來。
“叮叮當(dāng)當(dāng)!”
捶打聲清脆悅耳,火星四濺。
不多時,在赤火的鍛打下,洛鐵逐漸變形。
溫度降低,赤火又將其丟進(jìn)火爐中,二次煅燒。
直到這時,古大師才不慌不忙的將洛鐵取出。
他手持重錘,奮力落下。
“咚!”
這一錘下去,所有人都看到,那頭顱大小的洛鐵,直接變得扁平,恐怖的火星朝著四周飛濺。
甚至差點落在赤火的身上。
“喲,真是不好意思啊,沒燙著你吧?”
古大師口中說著道歉的話,但臉上那有半分愧疚,明顯就是故意的。
赤火輕描淡寫的拍了拍衣袖,根本不以為意。
見赤火沒有被自己激怒,古大師也是自討沒趣,將冷卻的鐵塊丟盡火爐。
“可惡的家伙!”
赤靈兒看到這一幕,卻是氣得銀牙緊咬,攥緊粉拳。
其他人也是一臉怒意,但都不敢聲張,擔(dān)心影響到兩人。
接下來,兩人不斷對材料進(jìn)行鍛打,盡可能將其中的雜質(zhì)盡數(shù)排出。
兩個時辰之后,兩人錘下的武兵已經(jīng)初具模型。
古大師煉制的,是一根長達(dá)十寸的鋼針。
至于赤火,則是選擇煉制了一面盾牌。
一共一防,可謂是針鋒相對。
“叮!”
隨著兩人最后一錘落下,便同時丟棄大錘,又齊齊冷喝一聲,以神魂之力牽引,將所煉制的武兵,引至火爐之上。
如今,正是煉制武兵最關(guān)鍵的一步。
他們需要在所煉制的武兵上,刻畫銘文。
銘文越多越復(fù)雜,武兵的威力就越強(qiáng)。
而這一步,最為消耗神魂之力。
兩人神情專注,不斷打出一道道靈力,在武兵上留下奇異復(fù)雜的紋路。
同時在火焰的煅燒下,武兵變得更加堅固,銘文也越發(fā)清晰。
“嗡!”
不知過了多久,赤火煉制的盾牌,散發(fā)出一道光芒,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
三品防御武兵,完成!
只需要進(jìn)行最后一步,在盾牌上刻下神魂印記,這面盾牌武兵就算是真正的成功了。
就在眾人以為,赤火要在盾牌上刻下神魂印記的時候。
誰曾想,旁邊的古大師見狀,眼中卻是爆射出一抹冷意,神魂催動之下,那黑色鋼針,如同利劍般,直接射向赤火。
那鋼針,如臂指使,極為靈活。
古大師,他想殺了赤火!
“無恥,竟然敢偷襲!”
見到這一幕,赤靈兒氣得俏臉通紅,就要出手?jǐn)r截。
“小妹妹別沖動?!?
白鴦突然說道:“要是破壞了考核,可是會被判定為失敗的?!?
赤靈兒看向白鷺,見白鷺也是臉色難看,死死的盯著白鴦。
白鴦卻是根本不在意。
她的目的,不僅要讓白鷺失敗,同時還要毀掉赤火。
若非對方這些年來的支持,白鷺又怎么可能坐穩(wěn)這分會長的位置。
在赤火無法操控盾牌的前提下,若是被鋼針刺中,不死也要重傷,也就被視為失敗。
“但你們出手偷襲,也是違反了考核!”
赤靈兒大怒。
她寧愿爺爺失敗,也不愿意看到爺爺受傷。
然而就在赤靈兒正要出手的時候,方塵卻是輕輕按住了她的手腕。
“急什么?”
方塵笑了笑,說道:“看著就是了?!?
“可是”
不等赤靈兒把話說完,就見到盾牌之上,光芒爆發(fā),竟然飛速變大。
“當(dāng)!”
鋼針擊中盾牌,發(fā)出劇烈的聲響。
鋼針雖然鋒利,但盾牌也堅硬無比,根本沒有受到影響。
“這是”
古大師見狀,頓時失聲道:“你什么時候刻下神魂印記的?”
“很奇怪嗎?”
赤火呵呵一笑,說道:“早就知道你這狗東西會動手腳,老夫豈能沒有防備的道理!”
其實,他也是后怕不已。
若非方塵事先提醒,讓赤火在鍛造之時,就悄悄的在其中刻下神魂印記的話,還真會著了對方的道。
“原來是在剛才刻下銘文的時候,一并烙下神魂印記,倒是夠機(jī)智。”
作為煉器大師,古大師眼界也不差,頓時看穿了赤火的手筆。
“可惜,這種方式烙下的神魂印記,可堅持不了多久?!?
古大師森然一笑,隨即靈力注入到鋼針之中。
“滅靈針,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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