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景天坐到沙發(fā)上,歪歪斜斜的靠坐著,一臉囂張與不在意。
“你,”黃景天更來氣了。
黃景濤一看父子兩個要吵起來,趕緊插話,
“小佑,你不知道有人進(jìn)入春城偷走了我們這一派的犯罪證據(jù)。
如果這些犯罪證據(jù)被送出去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什么?真的偷家了?”黃佑頓時坐直了身體,這可不是小事,不得不嚴(yán)肅對待,
他看著黃景濤問,“二叔,你那里有線索嗎?”
“沒有,也沒找到懷疑的目標(biāo),從下面匯報上來的消息看,
執(zhí)法隊伍只有一個小姑娘進(jìn)入春城,還沒展開活動就被軟禁在招待所了?!?
“軟禁在哪個招待所?既然是執(zhí)法員不可能那么順從的接受軟禁吧?”
黃佑來了興致,他對小姑娘小媳婦什么的特別有興趣,特別喜歡跟這類人打交道。
“住在富春路招待所,”黃景濤不自覺的坐直了身體,“小佑的話倒是提醒了我,
一般年輕人沖勁很大,不可能乖乖的接受軟禁,不行我得打電話問問?!?
說著黃景濤拿起桌上的電話拔出,黃景天與黃佑也支起了耳朵。
特別是黃佑,他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富春路招待所,這名好熟悉啊。
好像在哪兒聽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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