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頭也不回的講了一串話,汽車飛快前進,哪怕是再無知的人也能看出她在超速駕駛。
這里是學院的地界,行人不少,許琳的汽車開的七扭八拐,時不時的就會來一個雜技表演。
那動作,哪怕是大片都拍不出許琳的效果。
時宴在聽到妻子有危險時臉色大變,嘴唇哆嗦著問道:“還有救嗎?你知道她在哪兒嗎?”
“本來不知道,看到你便知道了。”許琳又是一個急拐,沿著小道飛駛。
時宴看的眼皮子直跳,對許琳的話有些懷疑,他自己都不知道妻兒在哪兒。
在收到危險信號后,他就把妻子送走了,接應的同志帶著妻子說是要逃往安全的地方。
具體逃到哪兒真的不知道。
時宴的腦子亂哄哄的,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流,急的后槽牙都咬松了。
“你別急,急也沒用,希望我們能趕上吧?!痹S琳說著看一眼時宴的臉。
唉,夫妻宮更暗了,能不能救下時夫人,許琳也不敢保證。
一個小時的路程,許琳花了幾分鐘就趕到了。
遠遠的看到前方拉起警戒,有美警過來示意許琳靠邊停車,或者掉頭。
前方禁止通行。
許琳無奈只能把車子停下,她快速的對時宴說道:“你在這里等著,我去前方查看情況?!?
時宴一聽急了,趕緊喊道:“不行,我跟你一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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