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峰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道友別誤會,并非我敝帚自珍,不肯忍痛割愛,而是在我看來,這功法就是垃圾,根本不配當(dāng)作請道友出手的報酬!”
“李道友此話怎講?”
如此一來,倒是陳實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李向峰嘆了口氣,也沒有藏著掖著,當(dāng)即便將原因向陳實娓娓道來。
原來,這功法不僅來歷不明,連名字都沒有,而且還是一本殘卷,修煉起來十分困難。
雖然在淬煉壯大神識方面,有著不可思議的功效,但除此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用處。
屬于是付出和回報完全不成正比的那種。
“無妨,道友盡管將這功法給我拓印一本便是,至于它好不好修煉,有沒有價值,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與道友無關(guān)。”
陳實心中了然,卻沒有放在心上。
修煉困難?
他可是有系統(tǒng)的人,又豈會在乎這個?
“好吧,既然道友如此堅持,那我便將功法原本直接送給道友便是,也懶得再拓印了。”
李向峰嘆了口氣,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卷破敗的羊皮紙。
陳實接過看了一眼,沒有多說什么。
將其收起之后,當(dāng)著李向峰的面,立下必殺風(fēng)無痕的道心誓,便準(zhǔn)備離去。
“對了,李道友?!?
不過離去之前,陳實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回頭,“除了風(fēng)無痕那對狗男女之外,道友在御獸宗是否還有其他仇人,或者是那種窮兇極惡,讓道友看不慣之人?”
“有倒是有,比如通天峰的薛廣義,天狼峰的鮑敏,蓮花峰的程靜......”
李向峰洋洋灑灑說了七八個名字,驀地臉色大變,“道友,你問這個,該不會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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