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抬頭看去,只見高空之上的那場惡戰(zhàn)已經(jīng)風(fēng)波平息,大錘和那只白玉手掌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應(yīng)該是見江南等人已經(jīng)到了玄天圣宗,再戰(zhàn)下發(fā)也沒有什么結(jié)果,因此各自散去。
“子川,你終于也收徒了。”
席應(yīng)情走來,上下打量岳幼娘,含笑道:“不錯,不錯。你比我有出息,把圣宗交給你,我也放心,從此沒有后顧之憂了?!?
“掌教過譽(yù)了?!苯锨飞磉€禮。
“不過你也因此成為許多老一輩要干掉的目標(biāo),因?yàn)槟闵砩嫌凶屗麄儎有牡臇|西。”
席應(yīng)情目光閃動,笑道:“連五色金也能夠煉化,說實(shí)話,天下間能夠不動心的人,只怕沒有。”
他的下之意是,連他都對江南的兜率神火動了心。
“掌教,你不會干掉我搶走我的寶貝兒吧?”江南眨眨眼睛,笑道。
席應(yīng)情哈哈大笑,搖頭道:“你的寶貝雖然厲害,但天下間能夠動用這件寶物的人沒有幾個吧?”
岳幼娘在一旁點(diǎn)頭道:“想要煉化五色金,須得動用碧游神火這個檔次的火焰,而碧游神火則是神主才能煉成,其他人若是得到這種神火,沒有修成神主的境界,也無法祭煉。掌教,你距離煉化碧游神火的境界,還有這么大一段距離?!?
她張開雙手比劃一下,讓席應(yīng)情忍俊不禁。
領(lǐng)袖峰上很是熱鬧喧嘩,各路賓客前來道喜,洛花音也喜不自勝,與江南一起應(yīng)酬,又把岳幼娘悄悄拉過去,美名其曰教導(dǎo)徒孫,不過江南估計這女魔頭是打算套取岳幼娘的心法。
岳幼娘前世乃是神明,修煉的心法極為驚人,最低也是神明級,女魔頭搜集心法上癮,自然不肯放過這個大好機(jī)會。
云鵬、江琳、慕煙兒等圣宗弟子率先前來道喜,隨后神潛、楚香香、拓跋蘭蕓等與江南熟識的其他門派弟子也前來道賀。
恰逢九幽冥界太公府的姜柔也驅(qū)車來到玄明元界,聽聞此事也趕了過來,向他道賀。
洛花音看到太公府的柔公主到了,立馬丟掉岳幼娘,跑得無影無蹤。
“爹爹,這位漂亮姐姐是?”
岳幼娘顯得很是純真,時不時仰頭詢問江南,讓慕煙兒、楚香香等人心中都是一陣酸楚。
“是干爹!”
江琳在一旁一臉嚴(yán)肅的糾正她的錯誤,對這小丫頭十分不滿,連忙替自己的四哥向其他女孩們解釋,悄然道:“你們不要誤會,我四哥不是那種人。這小丫頭不是我四哥親生的,而是拜我哥為干爹?!?
江家破滅,只剩下她和江南,讓江琳自然替江南留意有沒有合適的女孩做他的道侶,也好為江家傳宗接代,讓江南這個碩果僅存的江家男丁開枝散葉,為江家留下傳人。
岳幼娘無論在誰面前都甜甜的稱呼江南一聲“爹?!弊匀蛔屗鬄楣饣穑Σ坏娼贤炀?。
“琳兒師妹,干爹親爹我們還是分得清的?!?
姜柔一臉笑意,讓人看不出她真實(shí)想法,淡然道:“瞧這小模樣兒,與江道友眉眼兒都像的很,還需要解釋什么?沒想到江道友表面上正正經(jīng)經(jīng),倒是個熟透了的蒲公英,裝滿了多情的種子,風(fēng)一吹便四下留種,待隔上一年半載,就遍地開花了?!?
“真的是干爹,不是親生的?!?
江琳急道:“不信你們?nèi)栁腋?!?
楚香香、慕煙兒等人自然不信,冷笑道:“男人做出這種事還能說實(shí)話?再說了,與我們何干?為何我們要去問?問了豈不是脫不清干系?”
江琳跟在岳幼娘后面,看著這小丫頭四處向前來道喜的女修士潑冷水,忙著四下救火,江南倒也悠閑,把自己的幾件法寶重新煉制一番,都提升到道臺境的高度,然后放入道臺上溫養(yǎng)。
至于靈臺、瑤臺和蓮臺上,也各自有一套法寶,不斷被道紋滋潤烙印,提升這些寶物的威能。
靈臺、瑤臺和蓮臺上的法寶,是他的備用品,以防自己的法寶破碎,沒有寶物可以動用。
席應(yīng)情和慕晚晴夫妻二人也露過幾次面,岳幼娘對他們二人恭恭敬敬,沒有半分的不敬。
“掌教夫婦真是璧人一般,令人羨慕?!?
這個小丫頭一副大人模樣,向江南道:“席掌教是個厲害人物,居然能夠阻止自己的孩子出生,手段厲害得很。恐怕他的孩子出世之后,無論資質(zhì)還是悟性,都高得可怕!我看席掌教城府也深,深得可怕,這種人如果能活下來,在神界也是雄霸一方的梟雄!”
江南啞然失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道:“少扯犢子。幼娘,我問你,你在藥王城的三個難題為難天下群雄,不知你這三道難題都有什么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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