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教主瞥了瞥霸尊妖帝的腦袋,掂量掂量元始證道劍,目光有些不懷好意,任先天嚇了一跳,連忙道:“教主,你砍掉一只手,又奪了他的帝寶,也就算了,何必把他腦袋也要砍下來?”
“砍掉之后,他還能長出一個腦袋,不是嗎?祭起妖帝的大腦袋,一定很拉風(fēng)!”江南一劍砍下,笑道。
他砍了十幾劍,不得不放棄,霸尊妖帝被砍得滿臉是血,竭力把腦袋縮回,此刻已經(jīng)小半腦袋沉入山下,江南繼續(xù)看下去,最多只能砍掉半個腦殼。
江大教主覺得,祭起半個腦殼,沒有祭起整個腦袋來得拉風(fēng),所以放棄這個念頭。
任先天也將八尊另外一只手砍下,那只手中猶自抓著霸尊妖帝的證帝之寶解天華蓋,任先天用力掰開手指,將解天華蓋取下,丟在一邊,收了這只妖帝之手。
解天華蓋乃是霸尊的證帝之寶,在這里還有帝尊的威壓鎮(zhèn)壓,解天華蓋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但是出了此地,這件證帝之寶的兇威便會綻放,強行留在身邊,只會害了自己,霸尊妖帝只需心念一動,便可以催動解天華蓋,將他誅殺。
“解天華蓋這等證帝之寶。我也鎮(zhèn)壓不住……”
江南看向那華蓋,心中暗道一聲可惜,這畢竟是證帝之寶,完全催動之后威能堪比一尊神帝,驚人至極!
至今為止。他還沒有證帝之寶這等寶物。雖有仙鼎之足,但還是一個碎片,除了仙鼎之足外。他便只剩下七魄奪魂鉤這等鬼帝的證帝之寶,但也是一個碎片。
“解天華蓋收不了,往生金鐘我倒可以收下,因為往生這個廢柴,畢竟還沒有恢復(fù)到神帝的實力……”
江南轉(zhuǎn)頭看向往生神帝,只見這尊神帝見到他們二人實在兇殘得過分,居然將霸尊妖帝的兩只手砍下來,尤其是江南,居然還打算切掉霸尊的腦袋用來煉寶!
因此這尊神帝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念頭??s回了腦袋。
“可惜可惜,如果往生神帝不縮回頭的話,我倒可以把他拉到山頂,與任先天聯(lián)手將他干掉,強奪金鐘。這廝雖強,但還強不過我和任先天聯(lián)手吧?”
江南心中暗嘆一聲??聪蛉蜗忍欤Φ溃骸叭蔚烙褳楹螐淖鸬钪谐鰜?,難道沒有尋到仙尊的傳承?”
任先天搖頭:“仙尊的傳承就在殿中,的確稱得上辟地開天,神通無量。只是,道到頭來一場空……”
江南心中微動,邁步向尊殿走去,任先天沒有阻攔,自己也起身走向帝殿。
尊殿中的景象與帝殿中又有著不同,這里彌漫著鴻蒙仙道,鴻蒙仙道動蕩,鴻蒙仙道中,一朵朵蓮花綻放,花開花落,花開時花中浮現(xiàn)出一個個世界,花凋零時,世界湮滅。
花開花落,悠悠時光過去,彈指間便已是數(shù)億載時光,花中的生靈也在孜孜不倦的追求長生的奧妙,各種雄才偉略的人物涌現(xiàn),但事到臨頭都躲不過最后那場大破滅的大劫。
仙尊也沒有傳下真正意義上長生的手段。
在尊殿中還有著一塊石碑,以宙荒神石所煉,石碑上寫著一行字,仙機飄蕩,出塵不俗。
道到頭來一場空!
“不知誰人立下了此碑,也是感慨即便成仙,也無法真正的超脫……”江南凝視碑文,心中默默道。
“這面石碑,應(yīng)該是云一鳴仙人所立?!?
任先天收入尊殿,顯然他在帝殿中也沒有收獲,站在碑前道:“我探查過這面石碑,一鳴仙人以宙荒神石煉成石碑,鎮(zhèn)在這里,宙荒神石又與我妖界的萬界宙石氣機相連,相互牽引。”
江南心中微動,笑道:“任道友的意思是,這塊石碑便是將帝尊傳法之地定在妖界之物?”
任先天點頭。
“任道友告訴我這件事,難道便不怕我收走這塊宙荒石碑,讓帝尊傳法之地重回我諸天萬界?”
任先天聞笑道:“教主,這面石碑乃是仙人所立,你收不走。若是你有收走宙荒石碑的實力,只怕你的修為實力便已經(jīng)達到近仙的程度了?!?
江南承認,目前他的確收不走石碑,突然笑道:“待我有了足夠的實力,我會重回妖界,將帝尊傳法之地請回諸天萬界,拿回原本屬于我諸天萬界的東西!”
任先天豪氣萬丈,哈哈大笑道:“教主,那時候我會在這里等你,阻止你奪走傳法之地,你我堂堂正正的大戰(zhàn)一場!”
仙尊神殿中,宙荒石碑前,兩位少年衣衫獵獵,對視一眼,江南轉(zhuǎn)身走出尊殿,淡然道:“任道友,你不要死了,一定要活著等到我重回此地的時刻!”
尊殿外,霸尊妖帝和往生神帝已經(jīng)探出一個腦袋,看到江南走出尊殿,這尊妖帝吃了一驚,急忙便欲縮回腦袋。
江南對兩人視而不見,邁步走向山頂?shù)牡谌竦?,心道:“能夠與帝尊并列的神殿,一定非同小可,到底是什么人留下了這座大殿,殿中又有著什么傳承,他有沒有徹底超脫出去的手段……”(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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