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蓮圣母笑道:“就是感應(yīng)仙道靈根的功法!當(dāng)時你在試圖修改我的天蓮感應(yīng)篇,沒有注意到,我卻看到玉林子那小子鬼鬼祟祟的接近玉皇等人,傳授給他們一篇感應(yīng)仙道靈根的功法。如果玉京在這篇功法中動了手腳,七仙王便會被一網(wǎng)打盡,成為神母的一份子!”
江南疑惑道:“這么說來,七仙王不是在仙界源始之地開啟之前便投靠了神母。而是在進(jìn)入源始之地后,才被神母道君控制?而他們并非是半推半就,而是被玉林子暗算?那么,玄都仙君遭劫,被鎮(zhèn)壓在下界五千四百萬年,牽連九大補(bǔ)天神人和兩大宇宙的五千四百萬年浩劫,會不會也與他有關(guān)系?畢竟,玄都的天分極高,破綻又少,對玉京有著很大的威脅……”
玄都仙君遭劫。是在五千六百多萬年前,在場所有人中。只有江南對此有所了解,其他人都不曾經(jīng)歷過。
眾人一片茫然。
突然,江南看到席應(yīng)情、壺天老祖和鐘秀秀、半園道人走入山門,心中微動,當(dāng)即請四人前來。
席應(yīng)情、壺天老祖、鐘秀秀和半園道人都是仙王級的戰(zhàn)力,無法登上祭壇,只能前進(jìn)一兩個階梯。
不過,席應(yīng)情和壺天老祖突然祭起造化仙鼎,鐘秀秀和半園道人祭起一根金燦燦的大棒子,四人又自前進(jìn)了幾個階梯,但終于難以為繼,只得各自坐下參悟。
“席大哥,壺天老師,我借你們的造化仙鼎一用!”
江南法力涌出,向下卷去,將造化仙鼎取來,這口仙鼎古樸大氣,仙鼎的鼎耳處,兩頭神魔各自坐在那里,正是玄祖和黃祖兩人。
“呵呵,玄天,你小子終于成長到這么厲害了!”
黃祖極為興奮,蹲在鼎耳上,四頭四臂,指手畫腳,啰啰嗦嗦說個不停,笑道:“我這些年時不時想起你,和玄祖這混球談?wù)撈鹉?,不知道你在下界混得怎樣,玄黃那小子發(fā)達(dá)了,做了玄都大老爺?shù)耐?,對了,你吃了么??
玄祖連翻白眼,一幅氣炸肺的樣子,顯然被黃祖這個話嘮折磨了很久。
江南看向玄祖,也即是曾經(jīng)九大補(bǔ)天神人之一的造化老祖,笑道:“造化道友,在仙鼎上可快活?”
“快活?”
玄祖氣極而笑,怒道:“玄天,你蹲在這破鼎上蹲幾億年試試?蹲幾億年,還要每天聽這廝破鑼一樣吵鬧不停,你來試試看!”
江南啞然,突然正色道:“當(dāng)年你從造化仙鼎上下界,不知是何人告訴你,玄都仙君即將遭劫,讓你下界的?”
玄祖眨眨眼睛,笑道:“我自己算出來的,玄都這老小子,老子早就想弄死他了,可惜功虧一簣。成王敗寇,我敗了,還有什么可說?若是我勝了,嘿嘿,老子就自由自在了,誰也管不了我!鎮(zhèn)壓這老小子五千多萬年之久,我這輩子算是值了……”
江南冷笑道:“你能推算出仙君的劫數(shù)?道友,到底是誰知會你這件事的?你能瞞得過我,瞞不過玄都道兄吧?”
黃祖在一旁啰嗦道:“還能有誰?不就是圓空那小子唄?圓空有日來我玄都仙城,見了造化仙鼎,對我們哥倆說,老爺在下界時曾經(jīng)開天未竟全功,只怕會留下因果劫數(shù)。玄祖這小子這才偷偷溜下界,要將老爺害死。老爺這次活著回來,算明了因果,知曉了其中的厲害,圓空這廝當(dāng)年還鼓動了乾元老爺,其他幾尊仙尊宮的仙君,八仙王中的一些家伙,還聯(lián)絡(luò)了羅摩這廝,幾乎將老爺打殺。老爺說,乾元這廝并未下狠手,但也得讓他吃個虧,不過其他人,都要了斷……”
摩訶、重光、紫霄和冰蓮圣母連連打了幾個冷戰(zhàn),江南皺眉道:“原來又是圓空,玉京的弟子!”
摩訶沉聲道:“呵呵,除掉了玄都,仙界中能夠牽制玉京仙君的,只剩下乾元這混球了!”
江南搖頭道:“乾元道兄玩世不恭,沒個正經(jīng),雖然厲害,但對玉京仙君的威脅不大。如果玄都未死,回到仙界,以玄都和乾元之間的大仇,兩人一定會水火不容,所以玉京無需對付乾元。只是他沒有料到的是,玄都道兄居然與乾元道兄化解了恩怨,兩人反倒有聯(lián)手的跡象!”
重光仙君喃喃道:“這只是你們的猜測,玉京雖然狡猾,但不可能有你們說的這么陰險……”
冰蓮圣母興致勃勃,道:“所有事件都與玉京仙君有牽連,他不能不值得懷疑!一個圈套套著一個圈套,將仙界厲害的角色都圈套在其中,這么厲害的家伙,好久不曾見到了!”
這少女蹦蹦跳跳,歡欣鼓舞,叫道:“這么厲害的家伙,打死他,一定要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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