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仙君心頭大震,又看得大衍古神走來,臉色不由沉了,摸向屁股后面,笑道:“大衍道兄,你已經(jīng)證得天君,了斷了因果,為何還要插手玄都道兄之事?”
大衍古神呵呵笑道:“乾元道友休要掏出你的尾巴。我雖證得天君,了斷因果,但玄都道友的因果未斷。我用的是混沌之法,混沌之法蒙蔽因果,化作混沌,可以度過劫數(shù)。他用的是橫斷之法,與我有過舊怨,我今日便是為了斷而來。道友放心,我只是來助他斷去我與他的舊怨,并非是要他性命,要他性命的另有其人。”
乾元仙君臉色放松,笑道:“大衍器量無邊,我信過道兄。只要道兄不痛下殺手,其他人只怕要不了玄都道兄性命。”
大衍古神邁步向道宮深處走去,笑道:“相比玄都,我更想要你性命。玄都淡薄名利,乾元卻有爭取之心,道友,我很期待你劫數(shù)到來的那一刻。”
“只怕會讓道兄失望了?!鼻删Φ馈?
他笑聲未落,只見祖渠、太元和奉夏三尊大圓滿境界的仙君駕船而來,乾元仙君不由頭大如斗,暗道一聲糟糕。
無論神母道君還是羅摩,金瞳銀瞳,哪個都不是弱者,尤其是羅摩,混沌天國的陣法大家,更是一尊與他們并駕齊驅(qū)的存在!
又有大衍古神,玄都仙君本來便已經(jīng)深陷險境!
如今又來了這三位大圓滿仙君,玄都仙君的處境堪憂!
祖渠、太元和奉夏三位存在也是當(dāng)今世上頂尖的人物,遠(yuǎn)遠(yuǎn)停下,向乾元仙君見禮道:“玄都道兄曾與我們兄弟三人講道數(shù)月,又在兩宮之中與我三人大戰(zhàn)九年,今日特來回報。”
乾元仙君冷哼一聲,淡然道:“玄都仙君只是與你們**數(shù)月,大戰(zhàn)九年也是為了暗算天元神祖,三位道友切莫因為這段小小的因果而惹上更深的因果,否則三位道友將來遭劫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祖渠、太元和奉夏心中一凜,笑道:“多謝道兄提點,我們理會的。不過此次要玄都道兄性命的,并非我們,我們也是趁機了斷與他的恩怨,讓將來我二人劫數(shù)來臨輕松一些罷了?!?
三人駕船駛?cè)氲缹m深處,乾元仙君微微皺眉,低聲道:“祖渠等人說并非是他們要玄都師兄性命,大衍也是這般說,難道要玄都師兄性命的另有其人?難道是太一大師兄?不對啊,太一大師兄明明在仙尊宮中……”
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玄都的仇家已經(jīng)聚集在此,太一天君至今未動的確有些可疑!
乾元仙君立刻闖入仙尊宮內(nèi),太一天君笑道:“師弟因何而來?”
乾元仙君上下打量他,笑道:“師兄不與玄都師兄了斷恩怨?”
“我已派出我兩大分身,前去了斷了?!?
太一天君笑道:“不過要他性命的,卻并非是我,而另有其人。有人已經(jīng)布下殺局,將玄都困在網(wǎng)中,只等他落網(wǎng)?!?
乾元仙君身軀大震,失聲道:“天元神祖!玄都師兄要遭!”
他臉色陰晴不定,便要動身前去助玄都仙君,太一天君起身,笑道:“乾元師弟一向是攪屎棍子脾性,為何今日反倒對玄都師弟這么擔(dān)心?這不合你的性格吧?”
他的眼神越來越明亮,氣勢越來越強,悠然道:“師弟,你露出破綻了。兩位師尊真是偏心,居然選你來做仙界的掌舵人?!?
他眼中露出一絲復(fù)雜,嘆息道:“我哪里比不上你?無論出身,無論才華,無論資質(zhì),我都勝過你百倍,他們竟然還選擇了你,選擇了當(dāng)年最不成器的你,而我,竟然被他們流放,關(guān)在廢棄之地數(shù)億年!”
他背負(fù)雙手,淡然道:“兩位恩師錯了,我才應(yīng)該是仙界的正統(tǒng),才是仙界真正的掌控者!”
太一天君氣息散發(fā),籠罩仙尊宮,面色古井無波,輕聲道:“乾元師弟,你可知為何你無法感應(yīng)到你的天君劫數(shù)到來?那是因為,我親自蒙蔽了你的因果感應(yīng),讓你智慧蒙塵!如今,我的氣息籠罩仙尊宮,你也休想再喚醒元鼎元塔,今日是到了該撥亂反正的時候了!”
“大師兄,你果然心術(shù)不正。”
乾元仙君嘆了口氣,眼神也明亮起來,笑道:“不過你沒有想到過我之所以感應(yīng)不到因果劫數(shù),并非是你蒙蔽,而是……”
他身軀越來越挺拔,淡然道:“我本來便不沾因果!”
太一天君呆呆的看著他頭頂,臉色變得肅然:“竟然如此,竟然如此……可惜,你還是救不了玄都……師弟,請!”
“師兄,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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