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閻家父子,一唱一和的,估摸著又是今天劉光天哪里沒順著他們的意,在這兒借題發(fā)揮呢。
反正啊,他是覺得今天這頓飯吃得是一點兒意思都沒有,虛偽透了。
相比之下,他還是寧愿跟劉光天那樣實在人待在一起。
然而,閻解成卻像是找到了知音,繼續(xù)順著桿子往上爬:
“行!光奇,我就知道你人不錯!跟劉光天那小子一比,你簡直好太多了!”
這會兒,劉海中正好借題發(fā)揮,冷哼一聲,接過話頭,仿佛找到了權(quán)威依據(jù):
“哼!現(xiàn)在知道了吧?”
“你真以為我老劉沒眼光嗎?”
“劉家那小子就是靠不住,眼里沒大沒小,不懂感恩!”
“不然我能把他趕出家門嗎?”
“那趕出去的東西,那就不是啥好東西!”
劉海中這么一定性,閻解成心里覺得莫名出了口惡氣,連忙附和:
“二大爺,您說得真對!那劉光天真不是個東西!”
“啪!”旁邊的傻柱實在聽不下去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瞪著閻解成,毫不客氣地開口罵道:
“閻解成!你丫有完沒完?”
“吃飯都他媽堵不住你的嘴是吧?有本事你當(dāng)面跟光天說去!”
“在這兒背地里逼逼賴賴干啥呢?”
“那二大爺叨叨兩句也就得了,好歹人家把光天兄弟養(yǎng)那么大?!?
“你是個什么玩意兒?你也配在這兒說三道四?”
他上下打量著閻解成,語氣充滿鄙夷:
“你一個二十好幾了還在外面打零工的臨時工,這里有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人家光天靠自個兒本事吃飯,礙著你什么事了?”
在傻柱看來,他雖然也很不喜歡劉海中,但今天這種場面下,劉海中以“父親”的身份數(shù)落劉光天兩句,他勉強(qiáng)還能理解,畢竟有那么一層養(yǎng)育關(guān)系在。
可你閻解成算老幾?
也配在這兒對劉光天指手畫腳、說長道短?
果然,閻解成被傻柱這話一懟,瞬間漲紅了臉,梗著脖子道:
“傻柱!你他媽什么意思?我說你了嗎?關(guān)你什么事?你在這兒出什么頭?”
“嘿!閻解成,你他媽跟誰倆呢?”傻柱“蹭”一下就站了起來:
“你他媽是不是欠揍???我是不是給你好臉色了?”
傻柱這一站起來,氣勢洶洶,閻解成瞬間就慫了,氣勢矮了半截。
在院里,年輕一輩里誰敢跟傻柱正面硬剛???
那是四合院里的“戰(zhàn)神”!
許大茂夠滑頭、夠陰險了吧?
不照樣被傻柱收拾得服服帖帖?
他閻解成更不是個兒。
眼看兒子吃癟,旁邊的閻埠貴趕緊打圓場,板起臉對傻柱說:
“柱子!你這就不對了??!我們說劉光天,關(guān)你什么事?你在那兒出什么頭?”
閻埠貴這話一出,傻柱更不干了,剛準(zhǔn)備連這老摳兒一起懟回去,旁邊的易中海趕緊在桌下拉了拉他的衣角,沉聲道:
“柱子!坐下!像什么樣子!”
傻柱還是挺敬重易中海的,見他發(fā)話,這才憤憤不平地哼了一聲,重新坐了下來,但眼神依舊不善地瞪著閻家父子。
易中海則皺著眉頭,對閻埠貴說道:
“行了,老閻,少說兩句吧?!?
“今天再怎么說是人家光奇的好日子,你說那些有的沒的干嘛?”
“平白壞了氣氛。”
閻埠貴被易中海這么一說,又見傻柱那副要動手的架勢,心里也有些發(fā)怵,這才悻悻地閉上了嘴,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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