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正在氣頭上,哪里聽得進一個小丫頭的話,立刻懟了回去:
“你個小丫頭片子懂個屁!她安的什么心,我能不清楚嗎?”
“哼!”
何雨水被這話氣得臉都紅了。
傻柱見二大媽如此蠻不講理,又瞥見賈東旭站在自家門口,雙手抱胸,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他罵道:
“賈東旭!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
“你師娘在這兒被人這么指著鼻子罵,你他媽裝聾作啞當看不見?”
“就知道在一旁看戲?”
“你師傅一大爺平時是怎么對你的?”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賈東旭被傻柱當眾點名,臉上有些掛不住,剛想張嘴,旁邊的賈張氏立刻搶上前,護犢子似的把兒子往身后一拉,尖聲叫道:
“哎呦!傻柱!這話你可不能這么說!”
“我們家東旭雖然是老易的徒弟,可現(xiàn)在老易兩口子啊,心思全撲到那光天兩兄弟身上去了!”
“眼里哪還有我們家東旭?”
“要出頭,也讓那光天兩兄弟去出頭!憑什么讓我們家東旭出頭?”
“沒這個道理!”
賈張氏說完,賈東旭果然就縮了回去,低著頭,默認了他媽的說法。
看到這一幕,一大媽心里更是涼了半截。
說句實在話,她和易中海以前對賈東旭那是掏心掏肺的好,能幫的絕無二話。
即便現(xiàn)在他們對劉光天兄弟多了些關(guān)照,可易中海對賈東旭這個徒弟,該教的技藝,該給的幫襯,也從未短缺過。
她萬萬沒想到,在這關(guān)鍵時刻,賈東旭竟能如此冷漠,任由別人作踐他這個師娘!
這一刻,一大媽心里徹底打定了主意,以后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老易像以前那樣毫無保留地去幫襯賈家了,這就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賈張氏話音剛落,二大媽像是找到了有力佐證,立刻接上話茬,聲音更加得意:
“看到?jīng)]?看到?jīng)]?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們兩口子安的什么心?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似乎是覺得還不解恨,二大媽更是口無遮攔,拋出了最惡毒的話:
“就這種老絕戶!還想著有人幫他們出頭?做夢去吧!!”
老絕戶這三個字,像根針一樣,狠狠的扎在一大媽心上!
二大媽之前所有的辱罵和嘲諷,她或許還能勉強忍受,但這一句,直接撕碎了她內(nèi)心最深處的傷疤和隱痛!
一大媽猛地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二大媽,聲音因為極度的委屈和憤怒而顫抖:
“老劉媳婦兒!做人……做人有必要這么絕嗎?”
“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說這么歹毒的話?”
“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她一邊說一邊哽咽:“退一萬步講……我對光天、光福那兩個孩子好,我也沒圖他們什么呀?”
“我就是覺得……覺得這兩個孩子可憐,懂事……我作為鄰居,伸手幫一把,怎么了?”
“你怎么能……怎么能說出這么歹毒的話啊?”
一大媽這哭訴無助的樣子,并沒能讓二大媽有絲毫心軟,她反而更加囂張,嘴上愈發(fā)不饒人:
“哭!哭!哭有什么用?”
“我說錯了嗎?你還指望著有人給你出頭?做夢去吧!!”
二大媽這話一落,旁邊的傻柱氣得拳頭攥得咯咯響,但他終究不好對長輩動手,只能強壓怒火,厲聲道:
“二大媽!您是長輩,我不好跟您動手!”
“但您這嘴巴也太毒了!您怎么就知道沒人替一大媽出頭呢?”
傻柱這話意有所指,二大媽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臉上露出極度不屑和囂張的神情,嗤笑道:
“呵!出頭?”
“你說的是劉光天、劉光福那兩個小子吧?”
“指望他們出頭?”
“笑死個人了!難不成他們還敢為了一個上趕著認的便宜娘,來打他們親娘啊?”
“他們敢嗎?真是天大的笑話!”
“我活這么大歲數(shù),還沒聽過這種新鮮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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