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他們的是一位名叫王建軍的年輕民警,看上去辦事很利索。
兩人很快說明了來意。王建軍先是為雨水那輛車辦理了上牌手續(xù),敲打鋼印,流程走得很快。辦完后,易中海才緊接著詳細(xì)說明了新車被盜、車鎖被撬的情況。
王建軍聽完,眉頭也緊緊鎖了起來,表情變得十分嚴(yán)肅。
他開口道:“新車被撬鎖盜竊,這是大事兒,性質(zhì)很惡劣?!?
“您二位稍等一下,我跟你們?nèi)ピ豪镱^實(shí)地看看,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很快,幾個人就從派出所回到了大院。
除了王建軍之外,他身邊還跟著另外一位年紀(jì)稍長、經(jīng)驗(yàn)更豐富的警察,姓陳。
來到院里后,王建軍展現(xiàn)出了專業(yè)和冷靜的一面。
他站在院門口,仔細(xì)觀察了一下環(huán)境,開口道:
“我看了一下,你們這大院就這一個門出入?!?
“如果真是有人偷了車,大概率得從這門推出去。”
“這來來往往的,院里的人應(yīng)該多少都能看見點(diǎn)動靜。”
“所以,我們最好先從詢問前院的住戶開始?!?
旁邊的傻柱連忙點(diǎn)頭:“成!王警官,那都聽您的!”
于是,王建軍和同事老陳,在易中海、傻柱的陪同下,首先來到了前院閻富貴家。
此時閻家只有三大媽一個人在家做飯。
王建軍客氣地開口:
“大媽,打擾一下。我們是派出所的,今天中院丟了一輛自行車,我們來了解下情況?!?
“您今天上午大概九、十點(diǎn)鐘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聽到什么不尋常的動靜?”
王警官說完,旁邊的傻柱也忍不住補(bǔ)充道:
“三大媽,您今兒早上有沒有瞅見誰推著輛自行車出去?”
“就是光福昨天剛買的那輛新的,讓人給偷了!”
三大媽先是吃了一驚,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自……自行車丟了?哎呦喂!那么貴重的家伙什兒,那可太可惜了!”
傻柱急道:“三大媽,現(xiàn)在不是說可惜不可惜的時候,是問您看沒看見可疑的人!”
三大媽這才回過神來,仔細(xì)想了想,搖搖頭道:
“哦……這個,我還真沒特別注意?!?
“今天早上我是出去買了趟菜,回來就光顧著摘菜做飯了,沒太留意外頭……也沒瞧見什么生面孔或者可疑的人啊?!?
在三大媽這里沒有得到明確的線索,幾個人心里都有些失望。
他們又接連問了幾家前院的住戶,得到的回答都差不多——要么是沒注意,要么是沒看見。
大家的反應(yīng)要么是事不關(guān)已的漠然,要么是愛莫能助的遺憾。
這一連串的毫無所獲,讓易中海和傻柱的心情瞬間降到了冰點(diǎn)。
眼下沒有線索,沒有人證,也沒有目擊者,這車難道就這么憑空消失了?
正當(dāng)幾人感到一籌莫展時,他們的目光落在了正在公共水池邊洗菜的強(qiáng)子媽身上。
王建軍抱著最后一線希望,走了過去。
他依舊保持著禮貌和耐心,開口詢問道:
“這位大媽,打擾您一下。請問今天上午九、十點(diǎn)鐘的時候,您在院里嗎?”
“有沒有看到誰推著一輛嶄新的自行車從院里出去?”
強(qiáng)子媽看到是警察,臉上閃過一絲緊張,停下手里洗菜的動作,小心翼翼地問:
“警察同志,這……這是出什么事兒了嗎?”
旁邊的傻柱趕忙又把情況復(fù)述了一遍:
“張大媽,是這么回事兒,光福的自行車丟了,我們報了案,民警同志過來就是想找找線索,了解下情況。”
強(qiáng)子媽一聽是劉光福的自行車丟了,表情立刻變得不一樣了。
她兒子強(qiáng)子現(xiàn)在每天干活兒很順利,雖說還不是正式工,但零活基本不斷,這多虧了劉光天之前的幫襯和介紹。
因此,她心里對劉光天兄弟一直存著份感激,對他們家的事自然也格外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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