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一溜煙跑走了,談玉卻已經(jīng)記住了他們的臉。
這種事情,經(jīng)常發(fā)生嗎
他走到季明珠面前,遞過手帕。
談玉……季明珠抽噎著,滿眼的感動。
沒有經(jīng)常發(fā)生,開玩笑而已。她不敢得罪許清清身后的姜肆,像往常所有的被霸凌者一樣把真相瞞了下來。
真的
真的!
季明珠不想弄臟那手帕,寶貝似保護著它,在跟班的簇擁下去洗手間清理。
而講臺旁邊的許清清,早已經(jīng)悄然捏緊了拳頭,指甲都快戳進手心滲出血。
為什么要給那個賤女人解圍!
為什么她被欺負的時候談玉卻沒有出現(xiàn)
為什么總是這樣
南潯撐著臉看著這一場鬧劇,尤其是看到許清清破防的表情,更加覺得好玩。
忍笑忍得肩膀都在抖。
她在不平什么她之前被霸凌的時候,其實只要開口向談玉求助就好了啊。
談玉兩耳不聞窗外事,大部分時間不是待在醫(yī)務室就是實驗室,所以他不知道那些。
但他只要知道就會管。
清冷卻不清高,良善但不偽善,要不然怎么說是白月光呢。
是她想借著霸凌賣可憐從林白宛這里拿錢,也不想徹底得罪那些權(quán)貴子女,既要又要,哪有這種好事。
許清清跑走了,跟在她身邊的人也趕緊追上去。
教室里人本來就不多,這下居然只剩下了談玉和南潯兩個人。
班長。南潯趴在桌子上,懶懶散散的,指尖懸在半空搖晃,讓人忍不住盯著看。
你最近好像經(jīng)常待在教室里,該不會是因為——
不是因為你。
這話說出來仿佛是在欲蓋彌彰,談玉立馬抿唇,心生懊惱。
這樣啊……她稍微直起了身體,支著腦袋偏過臉看他,隨便點了點課本上的某個題目。
我有個題不會,能問問班長大人你嗎
談玉沒有懷疑,走了過去,臉上依舊殘留著些許不自在:不要這樣叫我。
哪題
離我這么遠干什么,我是什么吃人的洪水猛獸么南潯的語氣調(diào)侃。
談玉聞,只好再挪近了些,彎下腰看她指的那題。
那張堪稱完美的側(cè)顏就這樣毫無防備近在咫尺,眼眸認真端詳題目。
真是太單純了。
她不會吃人,但是會親人哦。
無人的教室此時安靜無比,微風從窗外吹進,也吹不散空氣中的燥熱。
你確定是這題
談玉眉頭輕蹙,轉(zhuǎn)過頭來時直接對上南潯似笑非笑的眼,這才意識到自已又被她捉弄了。
眼神下意識落在她花瓣似的雙唇,亮亮的,讓他想起那天蜜桃味的唇蜜。
他最近太奇怪了,因為林白宛。
想要退開,卻被她伸手扯住領(lǐng)帶。
別再戲弄我。
談玉握住她的手腕,冷下臉來,臉上罕見的怒氣要是換一個人看到早就已經(jīng)開始道歉了。
但南潯反而笑了起來,那笑燦若桃李。
我沒有在戲弄你呀,人家喜歡你欸,班長大人怎么就不懂呢
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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