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就是那個鄉(xiāng)里有名的傻子家,他爹是化工廠的廠長,媽是高級教師,所以家里一向不缺錢用。
不缺錢,所以把主意打到潯寶身上,想要用錢買媳婦。
那工人看到他開門立刻遠(yuǎn)遠(yuǎn)喊,小陸,電風(fēng)扇你能修嗎
不修。
想到是那個要逼潯寶嫁過去的傻子家,他就沒什么好臉色,當(dāng)即拒絕。
剛想關(guān)上門,卻被溫軟的手覆蓋住,極其淺淡的不知名香味也縈繞上來,隨著女孩從背后攀上他的動作晃蕩。
剛洗過澡濕潤潤的手臂肌膚貼在頸側(cè),對方軟得像一塊小棉花糖,讓他瞬間僵住。
她不知道他的想法,正興沖沖貼在他耳邊輕聲道:要修要修,就要賺他家的錢!要多點(diǎn)!
懷禹哥,你就說,可以修,但是很貴,看他答不答應(yīng)。
陸懷禹的腦子空白得厲害,她說什么他就照著說。
對面果然有些猶豫,多少往常不都是十塊嗎
你去找修理工修,都要十五。
那你要多少
十三。
……行,十三就十三。
對面的工人還是答應(yīng)了,畢竟李家那邊給他的是十五,讓他去找修理工修,給小陸修不僅又快又好,而且還便宜。
這兩塊錢就當(dāng)是中介費(fèi)了。
想清楚之后,他揚(yáng)聲朝那邊說:那我把風(fēng)扇給你送進(jìn)來
不用,咳咳、放在那就好。
開了一點(diǎn)的門縫旁邊,陸懷禹剛剛托住了因為他直起身險些掉下去的女孩,手碰到了她大腿。
她還在滴水的發(fā)絲掃在他的后頸,那股癢好似從皮膚滲到了心底。
快下來。
哦……
指甲縫沒洗到,頭發(fā)也沒擦干凈。
他想做點(diǎn)什么以逃避剛才的事,先是用濕帕子給她擦干凈了手,又用干毛巾給她擦頭發(fā)。
潯寶一直都是乖乖的,等手擦完,仰著臉看他,然后突然來了一句:
懷禹哥好像哥哥,你可不可以當(dāng)我哥哥
她干凈的眼眸之中倒映著他的臉,狼狽、不純潔、甚至別有用心。
讓陸懷禹感到深深的挫敗。
他之所以會沒有警惕地接納潯寶,正是因為感覺到她對他沒有任何骯臟。
即使偶爾盯他胸腹,也多是好奇,而不是男女之情。
但是,他反而卻不像自已所想象的那樣對她只是妹妹的照拂。
她濡慕他,依賴他,信任他,他卻對她卻開始不純潔起來,會因為她的靠近而心神不寧。
潯寶很好,不該被他這樣別有用心的人靠近,一無所知遭受著他對她按捺不住的糟糕想法。
這樣想著,陸懷禹的神色逐漸變回了一開始他們見面時的冷淡疏離。
不可以。他認(rèn)真回答,然后后退兩步,讓她自已擦頭發(fā)。
他逃避她的眼神,沉聲繼續(xù)說,你對我太沒有警惕心了,而且我們也沒有那么親近熟悉,你不能這樣依賴我。
在對面逐漸從疑惑不解到咬唇委屈的表情之中,他狠下心說完,我當(dāng)不了你的哥哥。
潯寶低下了頭,讓他有點(diǎn)疑心自已的話說得太重,想要找補(bǔ)一番。
但是接下來就看見她再抬頭,貓眼輕眨,小嘴叭叭說出驚人之語:
那懷禹哥能不能當(dāng)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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