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二皇子哭喪著臉。
“小子,你敢躲試試!”
皇帝剜了他一眼,二皇子一句話不敢說。
“啪!”
一巴掌。
兩巴掌。
……
二皇子的臉已經(jīng)打成豬頭模樣了。
“父皇,您才醒來,不宜動粗。二弟是否通敵一事,還是交給禁軍司來審問為好?!鼻啬部粗实壑袣馐愕臉幼?,眸光深了幾分。
“沒有什么好審問的,楊琛是他兵部的人,出了事情,這蠢貨本就該承擔責任。何況,他還被自己的屬下,反咬一口,愚蠢之極!”
皇帝黑沉著臉,“來人,將他關(guān)到內(nèi)廷司,等朕查清了他的罪責,再來論刑!”
“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沒有,沒有通敵?。 ?
在一片喊冤聲中,二皇子被拖走了。
秦墨安垂眸,眼底一閃即逝的失望全然被掩蓋了。
半晌無,皇帝開口了。
“怎么,你覺得朕親自查不妥嗎?還是覺得你二弟,一定就通敵了呢?”
“父皇英明,肯定會查一個水落石出?!?
秦墨安面色如常,“可是楊琛通敵、陷害忠良一事,證據(jù)確鑿,還請父皇,主持公道。”
皇帝明顯在護著二皇子,但楊琛一事,他不會輕易放過。
“著,判楊琛數(shù)罪并罰,判死刑?!?
皇帝想起了楊易呈上來的那份奏折,“靖北侯府廢除爵位,抄沒家產(chǎn)。全家為奴三年。”
雖然楊易在奏折中極力撇清與楊琛的關(guān)系,但是他們畢竟以父子關(guān)系相處了這么久。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父皇,侯府有幾人也出了力?!鼻啬脖?,說出了幾個名單。
“這些人就免除為奴的懲罰吧。”
皇帝停了一會,道,“同時,解除林棠棠與楊琛的婚約?!?
說完,皇帝擺了擺手,一人留在房中思索。
除了太子與二皇子,其他兒子都沒有領(lǐng)兵經(jīng)驗。
今日之事,讓二皇子在兵部徹底失勢,戰(zhàn)事在前,今后派誰來執(zhí)掌兵部呢?
他心煩意亂,眼神里泛起懷疑的光芒。
今日看起來事情都是沖著太子來的,最終所有結(jié)果卻是指向了二皇子。
而且林棠棠證據(jù)來得都很湊巧。
她究竟有沒有其他居心呢?
他當即出了宮。
這天晚上,林棠棠沒有等到秦墨安,卻等來了皇帝。
“陛下萬福?!?
對于忽然來訪的皇帝,林棠棠心中涌上一種不好的預感。
“起身吧?!?
皇帝居高臨下,“朕想看你寫的字。”
他徑直坐在椅子上,身后還跟著一個畫師。
畫師可以通過字跡,判斷出林棠棠的字跡,與楊琛通敵信件的字跡,是否有相通之處。
林棠棠大汗淋漓。
因為楊琛的那封信件,確實是她寫的,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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