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安將自己的計劃詳細(xì)說給林棠棠聽。
“我之所以在橫山待了這么久,便是為了打探清楚他們的老巢。
根據(jù)目前的信息來看,這個地方,只是他們的一個基地。
在廣袤的橫山,他們?nèi)缤仆?,四處建有基地?!?
以往對戰(zhàn),他們屢戰(zhàn)屢敗,但是在最后時候,總能逃脫。
因此,秦墨安便干脆潛入他們的巢穴查看。
“殿下思慮周全。”
林棠棠點頭,“昨夜,五皇子受了重傷,只怕這一次他們沒有那么容易逃脫了?!?
“就算逃脫了,我也會將他們捉回來?!?
秦墨安運(yùn)籌帷幄,胸有成竹。
林棠棠也將京城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秦墨安。
得知林棠棠與阿姐聯(lián)手絆倒德妃與陶氏時,秦墨安眼中是贊賞,也有心疼。
只怕,在他離京后,阿棠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等從這里出去,他定要抱著阿棠,好好休息一覺。
這廂。
五皇子嘴皮都喊干了,也沒有見到林棠棠的身影。
“你這是什么法子?居然戲弄本皇子!”他對著巫醫(yī)冷冷開口。
“你也不要怪巫醫(yī)了。認(rèn)主的最后一步?jīng)]成,影響了蠱蟲的威力?!?
老安郡王見林棠棠沒出現(xiàn),也沒有引起任何可疑的動靜,心中很是煩躁。
面對五皇子的抱怨,也多了一絲不耐煩。
“既然他們不現(xiàn)身,便采取新計劃?!?
老安郡王眼中都是嗜殺之色。
他在心腹耳邊說了幾句,心腹領(lǐng)命離開。
“老郡王,什么事情,你不能大聲說,非得這么小心?還直接下令了?你別忘了,我才是這里的主帥?!?
五皇子見老安郡王越過他,心中不滿。
“五皇子,你現(xiàn)在受了傷,不宜操心過多。對付秦墨安這等事情,便由老夫代辦吧。”
“你什么意思?你這是越權(quán)!你別忘了,我是皇子,在這群人心中身份最高,最有威信,你不過是一個已經(jīng)辭去爵位的隱退郡王,他們是不會聽你的!”
五皇子激動大喊。
“皇子啊?!?
老安郡王瞥了他一眼。
這個蠢貨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誰給他的。
不過,現(xiàn)在不是徹底撕破臉皮之時。
他還需要他。
若是敗了,五皇子便是最好的替罪羊;
若是勝了,再殺他也不遲。
想到此,老安郡王說話語氣便緩和了兩分,“五皇子,事急從權(quán)。我剛剛不過是讓他們加緊戒備,加快搜尋而已。”
“僅是如此?”
“千真萬確?!?
“那,通知下去,搜捕秦墨安與林棠棠時,秦墨安是生是死本皇子不管,但是必須生擒林棠棠。”五皇子說道。
“好,都聽五皇子殿下的?!崩习部ね踝焐蠎?yīng)承著,離開了房間。
出了房間后,他冷著臉,“找到兩人,全部就地斬殺,不必留活口?!?
五皇子眼中只有情愛,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想著那事。
真是又蠢又色,又沒有自知之明。
哪知,他的命令還未傳下去,心腹便滿頭大汗地匆匆趕來。
“不好了,主子,谷內(nèi)所有水閥全部被毀了,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涌入了大量的水到山谷中。”
心腹一臉擔(dān)憂,“不出半個時辰,我們這里,將全部被大水淹沒?!?
“該死!”
老安郡王反應(yīng)過來,重重拍了一下墻,“那些看守都是吃屎的嗎?怎么能夠讓他們進(jìn)去毀了水閥!”
“主子息怒。”心腹低頭。
“息怒,息怒,你們除了這個,還會說什么其他的?”
老安郡王一臉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