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立,你不得好死,我兒子才剛死,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裴文立正想解釋,小男孩的母親眼含熱淚地道起了歉,“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是……,是……?!?
是半天也沒是出什么來,裴文立桎梏著崔語的手,不耐煩地問,“你來這兒干嘛?你怎么會來這兒?”
女人懵了,“不是你讓我來這兒的嗎?”
傻眼了吧,全都是裴春生安排的。
否則這對母子怎么會平平安安的,又恰如其時地來到這里呢?
許曉彤是真傻眼了。
這彈幕先前也沒說這些事情都是裴春生安排的啊。
所以這也是他報復家里的一環(huán)?
不得不說,還真挺得她心的。
既然要鬧,就要鬧得所有人心里都不痛快才行。
“我什么時候讓你來這兒了?我怎么會讓你來這兒?”
“可你不說,我也不知道你在這兒啊,你還讓我在這等你?!迸苏f著,拿出放在客廳的紙條,“這是你的字兒,我沒弄錯,你讓我過來跟你匯合。”
裴文立拿過紙條看了一眼,還真是他的字兒,可這紙條明顯就不是他寫的。
見崔語即將掙脫他的桎梏,煩躁的裴文立一把將人推倒在地。
“啊~~~。”
額角撞到墻面‘咚’的一聲,餓了一天的崔語暈頭轉向,眼皮直翻半天回不來神。
“啊,殺人了?!狈諉T見人半天不起,連忙大喊一聲。
裴爺爺忙道:“不是,不是,就磕了一下額角,送上樓,趕緊送上樓?!?
服務員面色嚴肅的說,“老爺子,這里是國營飯店,剛才的事情咱可全都看到了,若是這女人死在這兒,或是出了任何事兒,我都是會報公安的?!?
“不會有事兒,都沒流血?!?
生怕讓人看了笑話,根本沒理會女人和孩子,裴文立扛著崔語就上了樓。
王芳似有些興奮地扯了下許曉彤的手。
“咱住隔壁,咱住隔壁,回房?!?
許曉彤根本拗不過,簡單與裴春生招了下手后,就跟著她回了房。
現(xiàn)在的房子根本不隔音,才剛將房門帶上,都不用貼在墻壁上就能聽到隔壁的說話聲。
“裴明德的媽醒了?!毙鞁蓩捎么秸Z告訴他們。
“裴文立,你可真行,咱兒子才剛死,你就給我一個這么大的驚喜,你甚至還想殺了我?!?
裴文立急忙解釋,“我不是,我沒有。”
“不是什么?沒有什么?那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是,但這件事兒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的統(tǒng)一話術,可以不用信。
說到這兒,裴文立似是還有些委屈,“明德死了,你總不能讓我沒兒子送終吧?!?
“是我讓你沒兒子送終嗎?當初是你說只生一個的,我又不是不能生,用得著別的女人生?而且明德可還沒下葬呢?”
說到這兒,崔語像是反應了過來,“我先前以為所有事情都是春生做的,怕咱覬覦裴家的財產(chǎn),若是這樣……,明德的死該不會和你有關吧?!?
“你根本沒盡心將明德弄回來,上次的事情那樣嚴重,綁·架·罪都能將人從農(nóng)場弄去牛·棚,這次為什么不行?”
“分明是因為明德少了一只手臂,你放棄他了,因為你有其它的兒子,所以想擺脫這個已經(jīng)殘疾的兒子,是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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