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眲偛疟魂懶√煲粨舸騻牟芄庖灰а缽牡厣弦卉S而起,將曹豹撞開,這次曹光倒是沒有受多大的創(chuàng)傷,畢竟陸小天對付曹豹一個筑基修士,還用不著多大的攻擊。
只是其座下的那匹靈馬已經(jīng)在劍氣的切割下四分五裂散落在地上。曹豹嚇得雙腿顫抖,剛才若不是曹光這一撞,他已經(jīng)跟這靈馬一般,被大卸八塊了。看到曹光一臉慘相,曹豹心里腸子都悔青了,他的三叔也算是戰(zhàn)功赫赫,威名遠播。再加上這里離鎮(zhèn)威侯府不遠,一旦打斗起來,鬧出點動靜,侯府的高手很快便會趕過來馳援。只是沒想到他這三叔竟然如此不濟事,竟然被人一拳就打趴下了。
“倒是條漢子,只不過護的卻是個草包,滾吧!”陸小天揮了揮手,經(jīng)曹光這么一擋,陸小天剛才的殺機消散了不少。畢竟是鎮(zhèn)威侯府附近,既然侯府的高手已經(jīng)回來了,此時他殺了這兩人也的確不合適。
“住手!”天空之中,一只狄幽犬破空而來,另外地面上馬蹄聲奔涌。
轉(zhuǎn)眼之間,數(shù)十道身披黑色重甲,手持長槍的士卒如同水銀瀉地一般狂卷而來。轉(zhuǎn)眼間便將曹光,曹豹隔開,并且呈半圓之勢,將陸小天圈在其中。
天空之上,狄幽犬背部,豁然便是曹昆,還有曹府三小姐,曹喜兒。
“這位道,你,陸老弟,怎么是你?”曹昆趕此地,看到一地狼藉,還有重傷吐血的曹光,面色蒼白,還未恢復過來的曹豹。再看看毫發(fā)無損的陸小天,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是我很奇怪嗎?”陸小天背著雙手,對于四周散開的黑色騎兵,在他眼里,如同無物一般。掃了一眼這些蠢蠢欲動,但又忌憚不已的騎兵。心里嘆息一聲,一個不小心便鬧成了這種局面??磥碓阪?zhèn)威侯府是已經(jīng)呆不下云了。
“昆伯,是他,是他以前打傷過我,現(xiàn)在又打傷了三叔。還想殺了我們兩個?!辈鼙藭r恢復過來,氣極敗壞的大叫著。見又有侯府的人趕來,膽氣又壯了起來。
“陸,陸老弟,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誤會了?”曹昆臉上露出一絲難色。
“算是吧,老曹,如果不想有什么損失,讓這些人都散掉,幾十年的老交情了,我不希望你跟我動手?!标懶√炱沉酥車谎?。副元神已經(jīng)警戒開去,尋思著退路,他雖然不懼,但若是被曹府的金丹高手包圍起來,終究是件十分麻煩的事。
“昆伯,你怎么還不動手?”曹豹催促道。
“陸老弟,你,你是黑衣人?”曹昆卻沒有理會曹豹,想到三十多年來的種種,后來侯府又出現(xiàn)過幾次日月精華匯聚于侯府內(nèi)的異變。雖然竇瘋虎的一戰(zhàn)震懾了不少人,但時間一久,未免又有按捺不住的,畢竟黑衣人也不可能一直都在府內(nèi),難免有些人抱有僥幸心理,抵不住寶物出世的誘惑。鎮(zhèn)威侯府又添了兩顆金丹修士的腦袋。黑衣人一如既往的出手凌厲。
讓曹昆既驚且喜的是,黑衣人似乎每次都能及時出現(xiàn),于是他便上了點心,跟鎮(zhèn)威侯通過信之后,鎮(zhèn)威侯對于黑衣人一事也大感困惑,直接回復沒有,讓他偷偷地對府內(nèi)的一些人都排查了一遍,只是一直未能找出黑衣人的真實身份。而陸小天,在鎮(zhèn)威侯府內(nèi)百事不管,但細想之下,也覺得來歷可疑,只是陸小天一直沒有做過任何有不利于侯府的舉動,曹昆起初也有過懷疑,但一直不太確信。畢竟就是狄幽犬,也沒有從陸小天身上的氣息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不過經(jīng)驗豐富無比的曹昆,看到眼前這一幕,哪里還沒醒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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