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但就是那百分之一這種事聰明人都知道不能承認(rèn)??!
畢竟又不是什么好事。
最主要是現(xiàn)在的情況,他兩只肩膀分別被人抓著,背靠在樹干上
這種情況下,誰敢承認(rèn)?
于是乎,秦楓理直氣壯與尤榕四目相對,“三師姐,你讓我坦誠什么呀而且大師姐化解體內(nèi)的寒力到底是真的假的這不是好事么你們干嘛這副態(tài)度來找我呢?”
“我”
這一次,尤榕也僵住了。
畢竟從始至終,一切都是她的推測,哪怕說對了可秦楓不承認(rèn)也沒辦法。
只是一直以來,她都將秦楓當(dāng)作不說謊話的好師弟,方才敢來直接質(zhì)問;
試圖讓秦楓自己承認(rèn)。
可如今秦楓不承認(rèn)那她還有什么辦法?
相比于尤榕的僵住,此刻,柳夭夭內(nèi)心更是心虛的不行
“那個師弟你先在這兒等著我們馬上回來?!?
下一刻,柳夭夭便忍不住拉著尤榕,向著一個方向飛走。
直至離開秦楓的視線后。
柳夭夭方才松開尤榕,問道:“我們是不是搞錯了?大師姐體內(nèi)的寒力或許根本就沒有化解。”
“不應(yīng)該??!”
尤榕咬了咬小嘴,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按理說,如若慕容沁還在飽受寒力的煎熬,不可能一直不來找她探討的。
大概率是化解了寒力
可剛才秦楓理直氣壯的態(tài)度,又讓她沒有了自信。
畢竟如果秦楓擅長撒謊,之前她質(zhì)問其他事時,也大可不必告訴她的。
沒必要只在慕容沁一人身上撒謊才對。
望著尤榕復(fù)雜的表情,柳夭夭蹙起柳眉道:“現(xiàn)在怎么辦我就說師弟不會故意騙我的待會兒他要是問我們干嘛這樣他也可能會想到,我們是懷疑他跟大師姐有染那我們要怎么回答?”
“這個”
尤榕摸了摸臉。
下一刻,她強顏歡笑道:“沒事如果他真的問起就說我剛得知你和他生米煮成熟飯然后,我出于擔(dān)心師門風(fēng)氣試探一下他跟大師姐有沒有分寸。”
“什么?”
柳夭夭一聽不樂意了,“你這不是拿我擋槍么?”
“”
尤榕搓了搓手。
而后,她揚起精致的俏臉笑道:“哎呀?jīng)]關(guān)系的反正是師弟的槍你擋總好過我擋嘛對不對?”
“唉!”
柳夭夭輕嘆一聲,倒也沒說什么。
不多時。
當(dāng)二女重新回來時,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強勢,反而有些弱弱的劣勢。
果不其然,秦楓質(zhì)問起她們預(yù)料到的問題。
而尤榕也是如商量好的,搬出先前準(zhǔn)備好的說辭,推柳夭夭出來擋墻,試圖用發(fā)現(xiàn)秦楓和柳夭夭的秘事,來擋住秦楓的怪罪
只是苦了柳夭夭,不敢去看秦楓的眼睛。
但二女沒料到,光是如此一個借口,根本沒有辦法讓秦楓就此打住,
“好啊,原來兩位師姐在試探我”
“師弟,你聽我說?!?
“我現(xiàn)在不想聽?!?
秦楓徑直打斷,學(xué)著二女剛才的態(tài)度,指著旁邊一顆粗大的樹干,
“你們倆,去那邊給我趴好!”
“唔?”
尤榕聞愣了一下。
下一刻,她訕笑著扭頭看向秦楓,試探性問,
“師弟我也要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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