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
我兩一拍即合,
換做普通人這時候早嚇破膽跑了,但我們不是普通人,不管魚哥還是我,都不止一次經(jīng)歷過剛剛的場面。
幾百人同時火拼我都見過,所以說不管敵方是誰,我項云峰都不是那種輕易認慫的主兒。
出了村子向西開了幾分鐘,我們將車停在路邊兒,熄了火。
我下車打開后備箱,掀開后備箱墊子,抽出來一把三棱刀用外套包著塞到了懷中。
隨后我和魚哥沿著小路,又悄悄返回了大源村。
這招是“回馬槍”,對方一定沒料到我們還有膽子敢回來看。
到了老頭兒家門口,魚哥后退幾步,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扒住了墻頭,隨即他伸手將我拽了上去。
進了屋,我看到老頭兒仍一動不動的靠在椅子上,他雙目緊閉,嘴邊兒有一圈白。
“奇怪,魚哥你看,人死了有一個時辰多了,怎么臉色還很正常。”
魚哥看了看道:“可能是毒針的原因。”
我又探了下脈搏,沒有脈搏,身上很冰涼,我預計在有一到兩個小時人就會生尸斑。
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