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蘿卜加大棒。
不,這連胡蘿卜都算不上,這只是在狗的脖子上,套上一個(gè)項(xiàng)圈。
李浩非但沒有感到恐懼和侮辱,反而心中涌起一陣狂喜!
這道真氣的好處,他已經(jīng)切身感受到了!
這簡直就是一道護(hù)身符啊!
至于背叛?他瘋了才會背叛這樣一位神仙人物!
“謝主人賜予!”李浩激動地再次叩首,連稱呼都變了。
“我不是你的主人。”陳凡皺了皺眉,他對這個(gè)稱呼有些反感,“叫我陳先生?!?
“是!陳先生!”李浩從善如流。
“起來吧?!标惙矒]了揮手,“把你爺爺帶回去,好生調(diào)養(yǎng)。記住,在找到王一山或者火靈玉之前,不要讓任何人再碰他,尤其是醫(yī)生?!?
“明白!”李浩恭敬地站起身,指揮著重新進(jìn)來的保鏢,小心翼翼地抬起擔(dān)架。
臨走前,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陳先生,那個(gè)……王一山和玉龍佩的事情……”
“我會處理?!标惙驳?,“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動用你李家的全部力量,幫我辦一件事?!?
“陳先生請吩咐!萬死不辭!”
“三天后,江城有一場地下拍賣會,壓軸拍品是一株五十年份的野生血玉芝。我要你查清楚,除了蘇家,還有哪些人對這株血玉芝感興趣,尤其是,有沒有一個(gè)叫‘藥王谷’的組織參與其中?!?
蘇家?
藥王谷?
李浩將這幾個(gè)名字牢牢記在心里,雖然不明白其中關(guān)聯(lián),但他沒有多問一句,只是重重點(diǎn)頭。
“陳先生放心!三天之內(nèi),我一定把所有相關(guān)情報(bào),送到您的手上!”
說完,李浩對著陳凡深深一躬,這才帶著人,簇?fù)碇钫駠膿?dān)架,匆匆離去。
直到那輛勞斯萊斯的尾燈消失在巷口,秦守義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
他看著一臉平靜,仿佛只是趕走了一只蒼蠅的陳凡,又看了看桌上那張存有一千萬的黑金卡,嘴巴張了張,最后只化作一聲苦笑。
“陳小哥……不,陳先生,您這……真是神仙手段啊?!?
秦雅也走了過來,一雙美眸亮晶晶地看著陳凡,里面有震驚,有崇拜,還有一絲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迷戀。
“陳凡,你剛才……好厲害?!彼芍缘刭潎@道,隨即又有些擔(dān)心,“可是,你這么控制李家,會不會有麻煩?”
“麻煩?”陳凡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銀行卡,在指間轉(zhuǎn)了一圈,然后隨手拋給秦守義。
“秦老,老規(guī)矩?!?
秦守義手忙腳亂地接住卡,連忙道:“使不得使不得!這都是陳先生您的功勞,我們?nèi)市奶媚母曳皱X!”
“我說過,我們是合作關(guān)系?!标惙驳恼Z氣不容置疑,“醫(yī)館要修繕,藥材要備齊,以后來看病的,都是這種非富即貴的疑難雜癥,門面和藥材不能差了。五百萬,足夠了。”
他轉(zhuǎn)頭看向秦雅,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至于麻煩,你覺得是他們來找我麻煩,還是我去找他們麻煩?”
秦雅看著他自信滿滿的樣子,俏臉一紅,心想也是,連李家大少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還有誰敢來找他的麻煩?
“對了,”陳凡像是想起了什么,“剛才那碗面,味道不錯(cuò)?!?
“?。俊鼻匮陪读艘幌?,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這個(gè)。
“就是有點(diǎn)涼了?!标惙惨荒樥J(rèn)真地補(bǔ)充道,“下次記得,等我吃完了再談生意?!?
“你……”秦雅又羞又氣,這家伙,剛辦完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腦子里想的居然是這個(gè)!
她跺了跺腳,轉(zhuǎn)身跑進(jìn)了后院,只是那泛紅的耳根,卻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不平靜。
看著孫女的背影,秦守義撫著胡須,欣慰地笑了。
而陳凡,則將目光投向了窗外深沉的夜色。
藥王谷,王一山,玉龍佩……
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就在這時(shí),他的手機(jī)響了。
是趙金龍打來的。
“陳先生!”電話一接通,就傳來趙金龍無比恭敬又帶著一絲焦急的聲音,“您要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但是情況有點(diǎn)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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