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依說:“怎么不能?上戶口的時候,還不是我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也是?!被粝葥P(yáng)說:“可是,咱倆的孩子,不跟你姓,也不跟我姓,總不太好吧?”
“那有什么?!笔捜粢老肓讼耄骸捌鋵嵨业男找餐寐牭??!?
“對對對,”霍先揚(yáng)生怕她一個念頭歪過去,他兒子或者女兒就不知道姓什么了:“我覺得蕭特別好聽,再不濟(jì),霍也不錯的?!?
蕭若依笑著看他:“怎么,這么怕我起個別的姓啊?!?
霍先揚(yáng)哀求地看著她:“名字隨你怎么起,但這個姓……咱還是保守一點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戴綠帽子了呢?!?
蕭若依推他一把,然后噗嗤就笑了。
越想越覺得可笑,笑得不行。
霍先揚(yáng)把她的腿放下,小心翼翼把她抱到自己懷里來:“別笑了,小心岔氣?!?
“好。”蕭若依乖乖坐在他懷里,晃了晃小腿,問他:“池天霖最近怎么樣?”
“日進(jìn)斗金?!被粝葥P(yáng)說:“誰也沒有他會賺錢?!?
“他最近好安靜?!笔捜粢勒f:“我聽軟軟說,好久沒見他了?!?
“他前段時間去國外呆了一個多月,去掙外國人的錢了,還挖了一個稀有金屬的礦出來?!被粝葥P(yáng)說:“可能是林西音和裴牧野在一起,刺激到他了?!?
“他可從來沒說過喜歡軟軟?!?
“還用說嗎,只要有眼睛的,就能看得出來?!?
蕭若依嘆口氣:“其實我還挺欣賞他的。一開始對他印象不好,接觸多了,發(fā)現(xiàn)他挺尊重女人,就是嘴巴說話不饒人?!?
“其實他這個人,就是別扭?!被粝葥P(yáng)說:“如果他表白,那你覺得,在國外的時候,他有沒有可能代替裴牧野,成為林西音的愛人?”
“他很驕傲?!笔捜粢勒f:“之所以沒有表白,恐怕是不想成為任何人的替代品。他很明白,林西音心里還有裴牧野,所以他不會表白?!?
霍先揚(yáng)說:“他還真是這樣,你挺了解他。”
“你少酸溜溜的。”蕭若依說:“這種事,你也別去問他,給他留點最后的體面?!?
“不問?!被粝葥P(yáng)說:“我問他,他還以為我炫耀呢?!?
“炫耀什么?”
“我現(xiàn)在有你,有孩子,他不知道多嫉妒呢。我要是問他感情問題,他可不得以為我在炫耀?”
“那你就跟他說,你有多可憐。我不跟你結(jié)婚,孩子也不跟你姓,他肯定就不羨慕你了。”
“你可憐可憐我,”霍先揚(yáng)親親她:“好歹讓我在親朋好友面前,也有炫耀的資本。”
“人呢,要知足常樂,關(guān)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就好,跟別人有什么關(guān)系?越是炫耀,越容易失去,這個道理你都不懂?”
霍先揚(yáng)嘆口氣:“好,知道了?!?
“不過你可以打電話關(guān)心一下你表弟?!笔捜粢勒f:“他要是有興趣,我可以給他介紹很多優(yōu)秀的女孩子?!?
霍先揚(yáng)說:“算了吧,他那個脾氣,你介紹誰給他,誰就會把你當(dāng)仇人?!?
蕭若依笑得不行:“倒也是。算了,順其自然吧?!?
蕭若依提到池天霖,她不知道的是,就在今天,池天霖也給林西音打了電話。
就在她的那通電話掛斷之后。
林西音本來以為是裴牧野看到自己的消息,給自己回的電話。
結(jié)果拿過手機(jī)一看,竟然是池天霖打來的。
她連忙接了。
“軟軟,好久不見?!?
池天霖的聲音響起,一如既往低沉好聽。
林西音笑道:“好久不見。你最近還這么忙嗎?又去國外了?”
“剛回來。”池天霖說:“之后沒那么忙了。你在學(xué)校?中午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林西音答應(yīng)了。
裴牧野給她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林西音已經(jīng)快下班了。
“阿姨領(lǐng)證了?”裴牧野聲音里帶著驚訝:“我剛剛在開會,沒帶手機(jī)?!?
“對啊,”林西音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回答:“她領(lǐng)了證就給我發(fā)消息了,我就發(fā)給你了,千真萬確?!?
“真是一件大喜事?!迸崮烈奥曇衾飵еσ猓骸拔覀冊趺磻c祝一下?”
“我和我媽沒說這個,要不等下午我問問她。主要是怕她和嚴(yán)叔叔有自己的活動?!?
“行?!迸崮烈皢査骸俺燥埩藛??”
“正準(zhǔn)備去吃?!?
“我過來陪你?”
“不用啊,”林西音跟他報備:“我中午和池天霖一起吃飯。”
“池天霖?”裴牧野立即緊張:“為什么和他一起吃飯?”
“我們好久沒見面了,他最近不忙,所以約我中午吃飯?!?
“哦。”
林西音笑了:“怎么,不高興了?”
“沒有,”裴牧野否認(rèn):“你和普通朋友吃飯,我有什么不高興的?!?
林西音聽出來了,他特意加重了“普通”兩個字的讀音。
“是,”林西音哄著他:“中午和普通朋友吃飯,那晚飯可以和男朋友一起吃嗎?”
“雖然有點不滿,為什么男朋友要排在普通朋友后面,”裴牧野說:“但我原諒你了?!?
“說的好像我做錯了什么事一樣?!绷治饕粜χ鴨査骸澳阋^來,陪我一起和池天霖吃飯嗎?”